現在有不少的毛商,都跑過來尋求商機了。
我們紡織出來的布匹,現在已經很受他們的追捧。”
老領導不說,他自己都忘記了,他自己也有一個紡織廠。
現如今賺錢的業務太多,這種邊緣產業,已經快被他拋到腦后了。
而且他的親妹妹小玲,可是在負責這個紡織廠。
華夏南方現在的紡織廠,就跟雨后春筍一樣,沿著長江一路延伸。
紡織廠多到什么地步,多到有鄉鎮的地方,就有這種紡織廠。
江雪晨對老領導問道:“我可是聽說,現在南方的紡織業務,搞得如火如荼,這么多的工廠,不會相互的傾銷和擠壓商品吧?”
老領導白了江雪晨一眼,然后說道:“這跟你小子,應該沒什么關系吧,你們的布匹,多數都賣給了陰國和白象了。
說出來你不信,現在我們的布匹,已經遠銷整個世界了。
現在布匹的定價權,掌握在我們的手里面。”
江雪晨揉了揉太陽穴,沒想到華夏掌握世界紡織業命脈的日子,竟然也會提前這么多。
華夏在紡織業的話語權,就跟漂亮國在石油領域一樣,是統治性致的。
江雪晨說道:“掌握了定價權,就能炒期貨,就能想辦法收割世界的羊毛,雖然不如石油美元那么實在,但是也大有利潤可拿。”
老領導經驗的看著江雪晨,自己僅僅是透露了這么一點信息,這個江雪晨就猜到了他們接下來要做得事情。
旁邊的秘書說道:“雪晨啊,不了解這個行業,就不要亂說話,我們這是在世界范圍內的宏觀調控布匹的價格,不至于讓布匹過于波動。”
江雪晨不由的給秘書豎起一個大拇指,要不別人能當秘書呢,就是好說話。
尤其是這種廢話。
江雪晨說道:“如果你們不提醒,我都忘記了,我在南方還有一個超級大的紡織廠。不過紡織業大形勢這么棒,應該不會有煉蠱,相互吞并的戲碼了吧?”
老領導卻搖頭說道:“市場經濟,不就是這個樣子嗎,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想要活下去,沒有點獨門秘籍可是不行的。”
果真紡織行業,還是逃離不了煉蠱這個過程。
江雪晨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親妹妹,能不能頂住這一輪風波。
老領導這時候對江雪晨說道:“大家說了這么多,怎么連一碗茶水都沒有?”
講題急忙沏茶,三人又開始談論了起來。
這一次秘書率先開口說道:“江老板,冒昧的問一句……現在國內大搞基建,現在到處都在大煉鋼鐵,你覺得這種產業,能行嗎?”
江雪晨思考了一下說道。
“現在這個世界,想要發展,就需要基建,搞基建就需要鋼鐵。
現在不僅我們需要發展,全世界各個國家,都需要發展。
我覺得有必要把我們的鋼鐵出走國門。
只有被世界認可,才能收獲更多。”
江雪晨的話,讓兩位不住的點頭,只不過鋼鐵想要走出國門,還是有些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