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就像是個陀螺一樣在原地轉。
杜克抱著烏茲沖出來的時候,還以為對方要逃,換上彈匣就是一陣掃,打的車后擋風玻璃碎了一地,嚇得里面的安娜松開手,捂著腦袋大聲尖叫著。
事實證明,在恐懼面前,女生只會尖叫。
貝斯特也出來,朝著杜克使了個眼色,兩人就慢慢呈扇形包圍過去,一個是警察、一個當過兵這點戰斗素質還是有的。
看到里面瑟瑟發抖的安娜,貝斯特上去拉開車門,拽著她的頭發就拖下車。
女人尖叫著、掙扎著,但絲毫勾不起對方的憐憫。
貝斯特在全家死絕,自己深陷貧民窟后就明白了個事情,墨西哥他媽的吃人吶,自己以前被欺負是不敢反抗,因為要活著,但現在輪到自己欺負別人了,為什么要憐憫呢?
重重的將她摔在地上,安娜忍不住的小聲啜泣起來。
“伙計,對待女士得要紳士點,做事就是講道理。”
安娜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地抬起頭,眼淚都嚇縮回去了,“維克托”
“晚上好,安娜,很抱歉用這種方式約你,我只是想知道,我辦公室的炸彈,誰放進去的。”
“我不知道,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維克托。”安娜伸手要抱住高軍的腿,被貝斯特拽著頭發拉了回來。
聽到她的話,高軍一點也不驚訝,不上點手段怎么會說呢?
他低著頭笑了笑,給自己塞了塊巧克力,食指橫著拱了拱鼻尖,“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吶!”
話音剛說完,上去對著安娜的臉就是一腳,重重的踩在她的臉上,瞪著眼,“臭婊子,給你臉你不要臉,好,把她弟弟帶出來。”
卡薩雷應了聲,跑回倉庫拽著她弟弟就出來。
后者看到安娜時,眼神中迸射出對生的希望,嗓子眼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先讓他嘗嘗味道。”高軍說。
貝斯特從自己車后備箱拿出個消防斧,順手從大街上“撿來”的,踩住安娜弟弟的手,斧起,下落!
“嗚!!”
痛苦的呼叫聲伴隨著哭聲,等貝斯特松開腳,對方疼的在地上翻滾著。
高軍蹲下來,一把扯住安娜的頭發,“我的耐心很有限,告訴我,是誰!”
安娜搖著頭,就是哭。
高軍笑了,好久沒遇到這樣的硬骨頭了,“再來兩根手指!”
“別…”安娜忙喊,但貝斯特獰笑著,又砍下對方的手指,力氣用大了,還有根中指都飛到她面前,安娜就像是瘋了一樣,抱著那斷指就哭的失聲。
“已經砍了四根,還有六根,不過,我保不準下次就砍到你弟弟的頭上了。”高軍語氣慢慢陰沉。
終于,安娜的心理防線崩潰了。
她哭的是很肝腸寸斷。
但都是出來混的,就得想明白,死于非命是什么意思。
而且,你看她現在哭的那么狠,但她平時對別人…
“是斯特潘·布蘭卡德!你打了他,他要讓維克托死,炸死他,他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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