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軍上去就給他臉上來了一腳,對方氣急敗壞,想要揮拳,被他拿著槍頂在臉上,“操你媽的,整個監獄都知道卡薩雷是我兄弟,我罩著的,你這雜種,你動他就是不給我面子。”
“你有本事把槍放下,我們單挑。”對方骨頭很硬,不服氣的說,但余光一直看著手槍,生怕對方開槍,顯然心里也很虛,只是要面子。
“單挑?什么時代了,老子有槍跟你玩單挑,你媽懷你的時候把你腦子操壞了吧。”高軍一肘砸在對方眼角,這地方很脆弱,基本上如果打一下就得裂。
對方疼的捂著臉蹲在地上。
高軍還像是沒發泄完,上去使勁踹兩腳。
“住手,維克托!”
一聲蘊含著極大憤怒的聲音響起,韋伯斯特推開圍觀的警察走進來,看到里頭的尸體以及被干的蜷縮的罪犯,臉色一下就黑了,那面部一抽。
“你在搞什么!”
“誰允許你在監獄里面開槍的?”
上來就連環問,高軍沒開口,旁邊的卡薩雷先說話,“長官是他們先動手襲警的。”
韋伯斯特:“那你就能殺人嗎?”
“那你抓我咯。”高軍伸出手,直接噎的對方睜大了眼睛,前者伸手示意卡薩雷閉嘴,拉開警服的拉鏈,“我們是警察,他們是罪犯,他們敢鬧,我們就要打!”
“誰給他們的本事讓他們在監獄里打警察的?法律還是耶穌?”
“長官,我維克托看不下去,我看不得他們打我兄弟和我同事,這是對我的侮辱,你不敢管,那放著我來,這種事我還管定了,做警察也是有尊嚴的。”
他到最后幾乎壓著韋伯斯特吼。
卡薩雷看到維克托背著的手動了下,瞬間就懂了,應和道,“是啊長官,每次放風都會出現問題,但你就是不管,可我們要受苦,我們工作很難做的,每次都要被人打,那我還不如去當毒販。”
這句話說到周圍同事的心坎子里去了。
他們很多人都受夠了,雖然在高原監獄里毒販們會送來孝敬,但動輒打罵,打死了韋伯斯特也不管,他們當警察活的很沒有安全感的。
圍觀的獄警表情都變得很復雜。
這一幕,高軍都看在眼里,他是故意在韋伯斯特面前煽動情緒的,一個不作為的上司是很招人討厭的,監獄里早就對他有意見了。
上次那足球賽,除了維克托受傷外,還有3名警察殉職。
但最后連撫恤金都沒有。
高軍的目的很簡單,在監獄里尋找“合伙人”,韋伯斯特在他看來是一定要死的,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兩個人之間不可能相融。
自己又會選擇外放,但這高原監獄里的“權力”可不能說放就放了,或許什么時候就用的到呢?
他之所以敢正面剛對方不慫,那是因為韋伯斯特興許有權力把自己在監獄里調來調去,但絕對沒權力把自己開除。
一名警務中士得上面審批,你以為吃皇糧的說開除就開除?當然,韋伯斯特也能找上面的人解決掉高軍這個“麻煩”,但你連監獄內部都控制不好,上司會怎么看你?
高軍想要借著這次機會“上位”。
你想要升官發財,你告訴我你不去爭,你以為天上掉下來的啊?
白日做夢!
就像是很多人買著2塊錢的香,然后拿著一疊的刮刮樂去財神殿門口求保佑你發財。
別開什么玩笑了,你找主任辦幾百萬的事就提一桶油?
誰特么讓你發財誰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