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軍則是坐在車里看著時間。
里面響起零落的槍聲,但很快就銷聲了,當分針轉了3格時候,就看到哈里森一行人出來,后面兩名獄警還左右扯著一個昏死過去的男人,穿著睡衣,臉上滿是血漬。
麻溜的往后備箱一丟,獄警上車,發動機轟鳴兩聲,趁著夜色消失了,左右時間不到10分鐘。
果然窮則穿插,富則火炮洗地。
“怎么樣?遇到反抗了嗎?”
哈里森搖搖頭,“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幾個保鏢被壓在廢墟的人我們都殺了。”
“干的漂亮。”高軍夸了一句。
主要是奧利維耶也想不到,你說報仇就報仇那么快,還直接用炮轟我?
我是個毒販,不是反抗軍吶。
小毒販還是見識太短。
人家哥倫比亞的“紳士”卡利集團曾經還想著用轟炸機炸死巴勃羅呢,結果因為沒人賣,記住,不是買不起。
墨西哥人很淳樸的,結束后,還給你報了個警。
那邊警察聽到報警人的話都懵了。
“你確定看到了火炮?”
“沒錯!我看到了,整棟樓都炸了,你們快來吧。”
“你確定是黑幫火拼?”
那頭的報警人脾氣也不好,“當然,難道是警察嗎?你們有這個火力嗎?”
皮卡車和轎車在城郊外分道揚鑣,兩邊各自走,一個去村子里,而另一個則是去監獄。
門口的獄警一看是老大回來了,問都沒問,直接放行。
車開到操場。
哈里森和同事將奧利維耶從后備箱拽出來。
“給他打點腎上腺素,晚上吊起來,不準他死了,明天早上我要當著所有獄警和罪犯面處決他!”
當眾處決!
“老大,我們是獄警,這私下處決犯人是要坐牢的!”
一聽到他這么搞,貝斯特和卡薩雷都慌了,趕忙上來勸。
“我們現在不是在坐牢嗎?”
高軍攤開手,“在墨西哥獄警和罪犯有什么區別?甚至有毒販在外面說,獄警在監獄給他們服務,我就是要告訴他們,別落在我手里,要不然,我把他皮給扒了,簡直無法無天!”
他扯開衣服,有點悶熱,朝著宿舍樓走去,走了兩步又走回來,看著卡薩雷,“給亞歷杭德羅送兩萬美金過去,他會給我們搞好的。”
卡薩雷和貝斯特兩人面面相覷。
雖說墨西哥很亂,但那是針對扯墨西哥這些無組織分子的,你一個獄警要是這么搞,保不準外面流言蜚語搞死你。
但看維克托這樣子…
絲毫不在乎。
他本來就不在乎,他要從一開始踏入仕途就樹立個人設。
他是堅定的禁毒主義者!
毒梟們本來就不是人,我只是用一些不被法律允許的手段在鏟除罪惡。
這對以后自己的升遷之路十分有幫助。
墨西哥苦毒品許久,連帶著不作為的政府也被人民所慢慢唾棄,這也是為什么后來在1994年甚至爆發了農民起義。
就是絕望在蔓延。
毒梟們當然不會被高軍的手段嚇跑,反而甚至會用更殘暴的手段維持自己的利益。
那就看比手段嘛。
耶穌,也得坐下來給我投票。
毒梟?
不就人比我多,錢也比我多嗎?
那我讓你子彈孔也比我多!
處于守勢的人沒權利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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