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長就不是局長了嗎?
“叫人把他送到醫務室去,醫藥費算我的。”
高軍從口袋里掏出巧克力,塞進嘴里,甜味瞬間席卷大腦,讓心情好了不少。
他看著韋伯斯特,拍了拍他的臉,“監獄長,你讓我很不爽,明天你不用來了。”
反向炒魷魚!
他當然知道韋伯斯特什么意思,無非就是見他勢力大了,覺得自己以后在監獄里沒了話語權,他舍不得這個權利,想要讓皮埃路易吉壓一下他。
仕途內的齷齪不就是這樣嗎?
你一個當了三十年要退休的老前輩也能新人吆五喝六。
高軍可不慣著他。
有脾氣給老子一槍。
沒脾氣就給老子滾。
至于把他撤職?
上了新聞的,剛剛升銜,你就把他撤了,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只要我無法無天,就沒人能夠在我耳邊絮絮叨叨。
而且就算被撤了,不就是塞點錢嗎?
你要多少,自己來拿!
高軍沒理韋伯斯特,雙手插兜的站在獄警和囚犯們面前,“先生們,我就說一句話,外面我不管,在高原監獄,囚犯是囚犯,獄警是獄警,如果你認為你有實力,你可以來挑釁我。”
“還有!”
高軍豎起根手指,“請尊重法律。”
他這手指放下,給自己點上根煙,綁在半空中的奧利維耶身上的繩子斷裂,整個人急速墜落。
你見過西瓜摔裂嗎?
那鮮血混雜著腦漿濺到旁邊的囚犯臉上,就算是殺人無數的罪犯在這一刻都感覺到了寒意。
“處理干凈。”
獄警們顫顫巍巍的將一言不吭的囚犯們正準備往監牢里面趕的時候,就看到卡薩雷氣喘吁吁跑了過來。
“對了,今天把衛生費交齊,沒有上交的人明天不允許上廁所,先生們,為了你們的肛門請不要忘記了。”
……
回到辦公室的高軍接到了亞歷杭德羅電話,他上來就問皮埃路易吉是不是去找他了。
高軍可沒有掩飾,“是的,不過我想你得去醫院看他了。”
亞歷杭德羅問:“怎么回事?”
“他的臉跟我的拳頭來了一次親吻。”
能夠很明顯感覺到對面的無語。
“你打了他?!”
“他以后也許會接我的位置,你讓他下不來臺,他肯定會繼續找你麻煩。”
“不,他不會接你的位置,亞歷杭德羅,我說的。”
“希望你能一直這么自信。”
“你找我肯定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吧?”高軍將香煙抽了口,在鼻腔轉了一圈。
對面安靜了下,像是下了什么決定。
“你是不是有軍火的門路?我要一批軍火。”
“咳咳咳…”
高軍聽到這話,嗆到了,“亞歷杭德羅,你是要跟誰火并嗎?”
政客拿著下水道去互相打就行了。
別浪費子彈了。
主要怕你不給錢。
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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