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怎么說?難道讓老板看我的內褲嗎?”
會議室內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出聲。
咚咚咚~
“誰!”杰森·伯恩聽到敲門聲不耐煩的喊。
外面安靜了下,“杰森,維克托局長讓你去找他一下。”
杰森·伯恩深吸口氣,應了聲,指著所有人,“我希望等我回來能知道那幫家伙是誰,你放心,如果我被發配到西伯利亞去種土豆,我就帶上你們。”
他黑著臉離開會議室,重重的把門給關上了,先去廁所撒了一泡尿,再用冷水撫了下額頭,然后才小跑到維克托的辦公室。
“老大,你喊我。”
“你出了很多汗,杰森。”維克托今天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袖,胡子都專門剃過了。
“呃,工作比較多。”
“是嗎?那我請問,你知道救世鱒魚幫(marasalvatrucha)你知道嗎?”
來了!果然來了!
杰森·伯恩面色都優點通紅。
維克托撇了他一眼,“這我不怪你們,畢竟這個世界太多的骯臟和極端分子了,也許路邊有四條狗都能叫f4,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們在挑釁我。”
“他們打算把蒂華納當成下一個襲擊的目標?”
“如果真的讓他們爆炸成功了,那你覺得民眾對我們的安全感還會提升嗎?”
“我維克托,坐鎮在哪里,哪里就要是最安全!”
“找到他們的人,然后…”
“干掉他們!”杰森·伯恩學會了搶答。
維克托點點頭,“他們對于我的殘暴還是一無所知,伙計,我們殺了太多的毒販,但他們還沒感覺到害怕,這是恥辱!”
這話杰森不知道該如何說。
在犯罪組織里侵染了許久的成年老賊,是不可能害怕的,他們怕什么?
怕失去刺激、怕失去利益、怕失去動力。
死亡,對于剛踏入犯罪的人來說才害怕。
所以,但凡一個人說他能改,都是tmd吃狗屎說狗話。
“我打算在下加州電視臺開個收費頻道,每天讓民眾選擇毒販的死亡方法,然后我們把他們處死!”
“當著所有人的面,處死毒販,他們不是不害怕嗎?我要他們哭著懺悔,不哭,就打到他們哭!”
維克托一腳踹在桌子上,“什么阿貓阿狗都跑過來對我恐嚇,他們不是讓我們放了他們嗎?”
“你說切成生魚片,丟海里,怎么樣?”
杰森·伯恩聽的這話皮膚都在生疼。
你們在危地馬拉當黑幫多好,tmd一定要跑到隔壁來搞威脅,你看老大像是吃硬的嗎?
他能把毒販給弄軟了,然后…丟下去喂鯊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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