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到了!”
站在外圍的特情局雇員先出去,將保護圈擴大,維克托才帶著卡薩雷一行人走出來,喬治·福爾曼跟在他身邊,眼神鷹銳的看著四周。
這酒店…
并沒有包場。
溫德姆酒店進進出出有不少人,在他出電梯時,就有許多人撒傳單,大聲的喊著控訴的話語。
杰森·伯恩就在旁邊發現了端倪,右上角靠近窗戶正在看報紙的男人把報紙放下來了,他走過來了,他手放進了衣服口袋里!
“小心!!”
那男人臉上有很深的敵意,明顯的不高興,朝著維克托就沖了過來。
喬治·福爾曼顯然也發現了這點,連忙對其他安全人員喊了聲,他自己則上去就給對方來對方的下巴來了一下。
真的…
卡薩雷站在后面看到那個人“飛”起來了,整個人往后仰著頭,牙齒都在半空中旋轉著。
這男人滿臉是血的被按在地上,這一拳可不輕,明顯干暈死過去了。
一群人保護著維克托走出酒店上了車。
而外面的人群顯然比下午見到的更多了,密密麻麻,警察最起碼也翻了三倍。
“萬歲!萬歲!萬歲!”看到他的車,那些支持者們狂呼著,使勁的搖著旗。
維克托很滿意的伸手揮了揮。
“喬治·福爾曼先生,我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坐在副駕駛的特勤局隊長扭過頭,“請說。”
“幫我跟酒店聯系,讓他們準備一些食物和水送給外面的支持者,全部費用我買單,僅限我的支持者,反對者就讓他們去吃屎吧。”
喬治·福爾曼還以為是什么要求,原來是這個,點點頭,“ok,我來安排。”
“非常感謝,還有,我相信那個雜種的臉絕對比伱的手傷的更嚴重。”維克托笑著說。
“保護你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
晚宴安排在紐約市市政廳里,距離酒店差不多是20分鐘的路程。
這一路上,維克托都看到了不同的反對標語。
反正怎么污穢怎么來。
大約6點45分,車隊到達目的地。
外面已經鋪上了紅地毯,旁邊都是記者,tmd,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戛納電影節呢。
維克托現在可是流量的寵兒,在bbs上,他的話題可是充斥著整個版面,你隨便點開一個都是他的照片,一群人在上面互相掐架。
還有人罵著罵著,約了私底下約架。
那時候的bbs,嗯…很精彩。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上面沒有的。
維克托從車上一下來,那些記者就紛紛靠過來,被警察擋住了。
“維克托先生,你下午毆打的那名男人的家屬控訴你故意傷害,覺得你對他們兒子的行為喪心病狂,他只是個21歲的年輕人,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請把他父母叫過來,我會連他們父母一起打,告訴他們,什么叫做家教!什么叫做三觀,能培養出這樣孩子的家庭,放在墨西哥,放在我的地盤上,我已經把他們吊死了。”
喬治·福爾曼在旁邊嘴巴都發麻了,壓低聲音,“先生,請您不要再說這些言論了。”
這繼續挑釁,他真的害怕這段時間會有更大的危險。
“大嘴巴”維克托讓他不說話還是很困難的,他只能很勉強的說,“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