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在底特律的英國辦事處。
一名大波浪、穿著紅色裙子,涂著腳指甲油,手里還拿著香煙的女人聽著話筒里的空音一怔,但緊接著就憤怒的站起來,將話筒直接砸在地上,嘴里罵著臟話,“該死的臭胖子!操xxx!”
“嘿,誰惹我們的黑玫瑰不高興了?”一個年輕白人擰開門進來笑著說。
“滾,喬治,別逼我一腳踢爆你的蛋!!”女人虎著臉罵道,吸了口煙,越想越生氣,自己這美人計竟然沒奏效,氣的她將香煙直接丟在了地上。
聽到對方的謾罵,白人眼里一閃而過的怨氣,肆無忌憚的掃了眼對方的身材,腦子中幻想著把對方壓在身下的樣子,吞了口唾沫,笑著說,“希望你能完成任務,艾莉莎,伱今年的任務還沒完成呢,別到時候又是倒數第一。”
他說完就趕緊跑。
門剛關上,女人就操起煙灰缸砸了過去。
顯然,性格很暴躁。
艾莉莎深吸口氣,緊皺著眉,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
如何才能讓對方上溝。
在酒店的卡薩雷越想越不對勁,這個電話恐怕來者不善,他把其他人同事都叫了過來,面色嚴肅的對著他們說,“任何人都不允許私自離開我的視線,所有人要辦事,最少兩個人,不準單獨外出。”
他那嚴肅的表情讓眾人面面相覷。
“出什么事了嗎?先生。”其中一人問。
“有老鼠盯上我們了。”卡薩雷瞇著眼,“你們小心點就是,如果有什么嫌疑人跟你們搭訕,就讓她滾,尤其是女人。”
“送上門的x不是梅毒就是艾滋,小心點,誰要是給我瞎搞,我就把他丟到太平洋去!”
眾人面露尷尬,但在卡薩雷的目光中還是使勁的點了點頭。
看到他們聽話,卡胖子面色稍緩。
現在身份不一樣了。
墨西哥北方總督府大總管。
這個在一定程度上已經能讓部分國家正式相待了。
越是更多人想要“爬”上自己的床,卡薩雷就越要謹慎。
新的戰爭,已經開始了!
蘇聯.羅斯托夫。
在這座寧靜的城市里,維克托“特使”貝斯特正坐在一家咖啡廳里發呆,他靜靜的看著外面的街道。
空無一人。
一陣風吹來,地上的垃圾袋都被卷起幾米高,最后又掉了下來,一座城市荒蕪成這個樣子。
得說當權者的無能還是說社會的必然?
這空蕩蕩的街道下,是貧民的哀聲,卻也是資本的狂歡,貝斯特算什么?
他自認為他算是一個竊賊。
正趴在一個快要餓死的地主家偷東西,而這個地主家遍地都是黃金。
他最近打算做空盧布。
用抵押物去銀行貸美金出來,然后約定用盧布還款,這種做法當然他一個人完不成,你得找“蘇奸”。
小偷發現,原來把家里東西往外搬的竟然是地主的兒子。
真是滑稽。
他掏出煙,給自己點了根。
那趴在前臺無所事事的服務員聽到打火機的聲音抬起頭,但也就是看了眼,然后當作沒發生。
咖啡館都快要倒閉了。
能有客人都算不錯了。
貝斯特今天之所以在這里,卻是別人邀請,一個不守時的意大利人。
他看了下手表,對方已經遲到了十幾分鐘。
“服務員,買單。”他舉起手剛喊了聲,就看到門口走進來兩人人,都是白人,其中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矮子
個頭不高,但是兩撇胡子挺性感。
他看到貝斯特,很自來熟的舉起手,“貝斯特先生?”
“你來晚了,西羅尼姆斯先生,如果不是看在莫佳金上校的面子上,我已經走了。”
“非常抱歉,路上堵車了。”對方笑了笑,嘴上說著道歉的話,但這表情和借口真nmd假。
這街道上空的都能x奔了,你說堵車。
貝斯特也被氣笑了,上下看了眼對方,意大利人上一個那么叼的墨家子弟,半個腦袋都被人放在黑市里拍賣呢。
他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直接站起來,“抱歉,我得回家了,要不然,路上得擠滿了人,你知道的,我討厭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