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諾拉軍用機場。
城內的毒販和暴徒還沒完全鎮壓,而有些人則很明顯想要搞事情,為了防止他們破壞軍用設施,方圓6公里內管制,不允許任何人員靠近。
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第4營參謀兼2連連長埃里希·曼施坦因伸出手,看著那雨水滴落在手上,有點出神。
“連長,這是寫的遺書…”副連長將一疊寫好的書信放在一網兜里遞過來。
埃里希·曼施坦因看著點頭。
“連長,我們這需要出國作戰嗎?伊拉克在哪里?”副連長遲疑的問。
“墨西哥想要站起來,我們需要更多的表現,軍人為外交官在談判桌上爭取更多的底線!”
埃里希·曼施坦因笑著幫自己這位年僅19歲的副連長整理了下衣服,“要相信力量,相信維克托,他會帶領我們走向新的希望。”
副連長使勁的點點頭,十分的堅定!
“全營集合!”副營長費多爾·馮·博克中校坐在吉普車上,朝著二連揮手,“嗨!埃里希帶著你的人列隊!”
“是,長官!”
埃里希·曼施坦因吹了下口哨,原本坐在地上的士兵全都站了起來,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他帶著自己的連隊跑到指定地點。
全營1000余號人整齊的在雨中站立。
那雨水從鋼盔下沖進眼里,但他們依舊挺拔著身姿。
墨西哥宣傳部長戈培爾和不少高層全都來送行。
一身整齊軍裝的部長先生站在所有士兵面前,他伸手擋住了秘書要給自己遞過來的雨傘。
“先生們!”
啪嗒!
所有人都立正,站的筆直。
“當一個國家受盡歧視,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毒品販賣國,所有人都認為墨西哥最有種的男人是毒販!”
“可是呢?維克托將軍帶領我們戰勝了他們,我們已經讓三千多萬同胞不再受到屈辱的虐待,讓學生有書讀,讓工人有工作,讓孩子有母親!”
“可是這些遠遠不夠,在世界的外交上,還有很多人高傲的看著我們,我們是北美的毒瘤,錯!那從西亞來的混蛋在俯視著我們,不止一次在嘲笑著我們的將軍!”
“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那高傲的頭顱踩進骯臟的泥土里!”
“讓曾經高高在上的敵人跪地求饒!”
“戰勝他們,洗刷他們對我們的侮辱!”
戈培爾的發言充滿著煽動,他走到一名上等兵面前,撫著他的肩膀,深深的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臉頰。
“先生!”那上等兵忽然叫住了他。
戈培爾停下腳步,扭過頭看著他。
對方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卻透露出一絲絲的眷戀。
“請轉告我的將軍,我會盡力,請告訴我在瓜達盧佩島的父親,我決不投降,請告訴我的母親,我永遠愛他。”
戈培爾渾身一陣,在傾盆大雨中,他注視著維克托將軍的士兵。
“我將在這里再次迎接你們的凱旋,如果不幸戰死,我將親自為你們抬棺,必勝!維克托必勝!”
“嗨!維克托!!”
聽,那在雨中的山呼,是維克托的士兵第一次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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