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如車輪滾滾…
碾壓過任何人!
管你是什么好人、壞人,都是履帶下的亡魂。
而此時的第十六團b連連長盧德維格.貝克帶著四個排200余人沖向瓜達拉哈拉濟貧院。
在距離1公里的地方跟毒販交上了火!
濟貧院上面的那個十字架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還有重火力!
這里面一定有大魚。
盧德維格.貝克仿佛看到軍功章在閃耀,拿著m16帶著一排猛沖猛打!
一般在部隊里,帶著a、或者一的,都是精銳。
“連長,小心!”跟在后面的一名上等兵一把撲倒盧德維格.貝克,一發炮彈在不遠處炸響,沖擊波差點將他震暈,晃著腦袋搖了搖,拍了拍身后對方的臉,“文特,文特!”
“操nmd!”
“火箭筒!!”
盧德維格.貝克火氣很大,朝著背著smaw火箭筒的士兵喊了聲。
對方彎著腰跑過來,將武器卸下來遞過去。
輔助上彈。
smaw火箭筒蹲著,朝著那濟貧院上方的火力點瞄準。
新型爆破彈!
一發呼嘯而出,也就眨眼的幾秒,濟貧院那十字架被擊中!
綁在上面的耶穌也想不到自己在幾千年后還會遭遇這樣的待遇。
重大數百斤的十字架直接砸了下來,趴在上面的毒販火力點遭受滅頂之災!
三四個人躲閃不及,被壓成了肉餅。
“拔掉了,拔掉了!”身后輔助的士兵興奮的喊著。
盧德維格.貝克丟掉smaw火箭筒,一揮手,“跟我沖!拿下濟貧院!”
“母牛”何塞·阿曼多拿著槍焦急的跑著,這沒注意,一拐角就跟一毒販撞在了一起。
將他撞的有點岔氣。
“對…對不起,先生。”毒販都嚇得支支吾吾了。
何塞·阿曼多擺擺手,“沒事,老大呢?”
“在里面。”毒販指了指屋內。
阿曼多拍了拍他肩膀,捂著生疼的肋骨,剛才撞的有點狠,進去就看到艾爾門喬在打胰島素。
他這情緒一不穩定,血壓就有點控制不好,而私人醫生站在旁邊瑟瑟發抖。
“我的情況不對勁?”
私人醫生遲疑了下,點頭,“有點開始糖尿病足了,要是再不控制,就得截肢了。”
截肢?!
阿曼多聽到這話瞳孔一凝,他知道,埃爾門喬就是個文盲,他都不認識字!
就更不要說明白危害了,確診后還每天喝超過1000毫升的百事可樂,嗯…
現在腳上的傷口愈合不了,他就真的慌了!
但身為心腹小弟的阿曼多更清楚,私人醫生要遭殃了了!
果然!
艾爾門喬安靜了下,突然就暴起,一把按住私人醫生的腦袋,壓在桌子上,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了下去!
一下!
兩下!
皮開肉綻!
你也是煙灰缸戰神?
沒幾下,私人醫生就沒了活計,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
艾爾門喬很驕傲的,并不能接受自己要截肢的后果,而他總要發泄點…
將染血的煙灰缸往地上一丟,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可樂就一飲而盡!
“老大,北方軍打過來了,我們…撤吧,距離不到一公里了。”阿曼多小聲問。
其實本來早就要跑了,艾爾門喬跑路是一絕的,就算后來的美國佬找到了“飛人之父”,但也始終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