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兩名美國官員被五大三粗的警衛給按在地上,而旁邊站著個服務員,指著他,嘴里不知道在說什么。
其他房間的美國人也走了出來,不明所以的互相看了眼。
“喂,干什么,你們墨西哥人要干什么?放開!”有人不滿的指著說。
誰知道那警衛直接掏出槍來了,大聲呵斥,“別動!”
服務員很生氣的將手里的海報散開,“你們美國人才沒有禮貌,你們把我們將軍的畫像給撕掉了!”
美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又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情。
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甚至還咒罵過總統呢,這怎么了?
“按照墨西哥北部的法律,他們涉嫌褻瀆領袖!”
終于,被按著的美國人慌了,“救命!救命!救命!”
坐在房間內的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也走了出來,他表情陰沉。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試圖用美國的思考方式在墨西哥鬧事。
這不是找茬嗎?
“他們是外交人員,有外教豁免權,而且…他們是談判團的成員,伱們這是破壞兩國關系。”
“治療你們這種驕橫的人最好的療程就是用7.62了。”服務員哼哼兩聲,一點都不慫。
“給維克托打電話吧,就說我們同意他的要求,還有就是,希望他能寬恕幾個白癡!”老防長咬著牙說,走回房間,還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副團長尼古拉斯.特朗斯瞇著眼,說實話,他也有點震驚,這墨西哥什么時候這么封建了?
總督府里。
維克托接到電話還有點發懵,但笑著說,“請唐納德先生放心,只要他們爽快,我就不會壓著不方,我這就叫人收斂好美軍尸體,只要錢和人到賬,你們隨時可以拉走。”
“先拉走?哈哈哈,尼古拉斯先生,你們美國人可是出了名的不要臉,別在我這里打這種空手套白狼的主意,要不然,我就把尸體都切成塊,去賣給德州的農民喂豬去。”
趴!
維克托說完重重的掛斷電話,看著旁邊的秘書小姐克里斯塔·施羅德,打趣道,“騙子和雜種產生的國家竟然讓我相信他們的道德,這些東西他們有嗎?”
克里斯塔·施羅德笑著,只是笑容有點僵硬。
“你有什么心事嗎?”維克托忽然問,拿起桌子上的駱駝香煙,雙肘撐在桌子上,瀟灑的點上火問。
隨后將打火機丟在桌子上,看著她,“別瞞著我。”
他早就發現對方的情緒不對勁,但這都特么在打仗,誰還在乎女人的情緒?
總有那么幾天是這樣的。
但現在壓在肩膀上的陰霾消失了,維克托也有了興致多問兩句。
畢竟是自己身邊人。
克里斯塔·施羅德女士看著維克托表情復雜,張了張嘴,“我懷孕了。”
???????
維克托這手一僵,轉過頭來,眼神有點懵了,也…有點呆滯。
他第一個動作,卻是將香煙塞進煙灰缸里熄滅。
面部表情很欣喜,但又有點凝重,蹙著眉,嘴角一拉,看著他,“什么時候的事?”
克里斯塔·施羅德看到他的表情心中一沉,“兩個月了。”
維克托深吸口氣,沒問對方想不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