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是不可能再當國家門面的,這是潛規則,當然也不例外,比如古代的司馬衷,以及現代的…大正天皇。
都是腦袋有缺陷。
“你放心,這件事沒完,誰弄得你,我就弄死他全家,給你報仇。”維克托表情坦然,但語氣中殺氣滾滾。
夸烏克莫特眼角流出眼淚,嘴里啊額的喊著,也不知道說什么。
“你也別擔心,早點好起來,我們的隊伍還需要你,毒販還沒完全被打垮,那些壓迫我們的人還沒完全被驅逐,你可不能倒下。”
維克托抽著紙給他擦了擦眼淚,幫他捏了捏被子,對著旁邊流淚的夸烏克莫特妻子說,“塔蒂亞娜,別擔心,我會請最好的醫生照顧他的。”
“謝謝…”
維克托摸了摸旁邊麥克盧爾的腦袋,后者紅著眼睛,“這都是毒販干的嗎?先生!”
“這個世界上有比毒販更壞的人,他們不希望世界和平,他們在吃著人學饅頭,他們到處宣揚著戰爭,他們…把我們當作最低等的存在,你父親是在斗爭中受傷的,他是英雄。”
“那…那我也要當英雄,我也要參軍!”
“麥克盧爾!”塔蒂亞娜喊了聲。
“英雄不一定要參軍,為國家做建設,環衛工人、商人、工人、農民都是英雄。”
“可我要親手殺了他們!”麥克盧爾喊,捏著拳頭,著小伙子的個頭竄的很快,盯著維克托,“桑托斯當了中尉,我不可能比他弱小,殺毒販我也可以的!”
維克托看著他,對方眼神很倔強,他沉默了下,看了眼旁邊的塔蒂亞娜和病床上的夸烏克莫特,也有點不忍。
興許是看到他的猶豫,夸烏克莫特在床上叫了起來,略顯激動的拍著床,塔蒂亞娜忙起身安撫他,“我讓他去,我讓他去,你別激動。”
這個女人擦著眼淚,看著自己的兒子,再看了看維克托,“讓他去吧,先生。”
“他是你們的獨子……”
“在禁毒戰爭的道路上沒有誰是誰的兒子,農民的兒子也沖在前面,那總統的兒子自然也可以,我們都一樣,熱愛著墨西哥,他是我的兒子,同樣也是墨西哥的孩子。”塔蒂亞娜看著麥克盧爾,“男子漢,決定的事情就要勇敢去做,不要退縮,任何的困難都是強大的絆腳石。”
維克托看著這一家,他竟有一絲絲的慚愧。
夸烏克莫特才是真正的“墨西哥人”。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十三太保的喬治史邁利走了進來,表情比較凝重,“先生。”
維克托朝著夸烏克莫特等人頷首,先走了出去,在角落,外面走廊上都是保鏢,神情嚴肅,就算是醫生和護士都不準靠近。
““阿佛洛狄忒”犧牲了…”
維克托正準備拿著香煙的手一抖,他蹙著眉。
“我們其他人傳來消息,“阿佛洛狄忒”被發現,犧牲前開槍打中了老布殊和幾名高層,但不知道死活。”
cia還是有能力的啊!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知道嗎?”
喬治史邁利搖搖頭,表情也很凝重。
跟韓國扛把子躲不開牢獄之災一樣,那美國佬的話事人經常被槍擊,但被自己人打死,像不像那個高木正雄?
“先別著急,一切等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回來再說。”維克托深吸口氣,“找一家教堂,給“阿佛洛狄忒”做上個葬禮吧,到時候,你替我出席。”
這就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喬治史邁利也很鄭重的點點頭。
維克托透過玻璃,看著遠處熙熙攘攘的街道,總有人在繁華中,在黑暗里堅守。
正義的事業永遠是殺不完的!
“萬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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