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經常鬧事。
現在發展還不如蒂華納好呢。
自己玩吧,不帶他們了。
維克托打算放任制度黨自己玩,那就真的好玩了,墨西哥北部維克托,中部制度黨老油條,
南方毒販們現在名義上的老大還是卡德納斯的兒子,而卡德納斯可是制度黨曾經的大佬!
雙方會合作嗎?
不,不不。
在維克托看來,他們會陷入權力的斗爭,波波維奇不會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爭奪”過來的權力,附近幾個州,還有超過3萬左右的墨西哥政府軍呢。
要么合作對抗維克托,要么就火并。
不管怎么樣,對維克托而言都沒有什么損失。
先把內部消化一遍,步子邁的太大了,有些卡著蛋了。
“適當的妥協是矛盾轉移的最好辦法,波波維奇想要安穩上臺,那我們就送他一份大禮。”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的眼神一閃。
狡猾的狐貍開始給兔子下套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情報頭頭走出去,外面有個士兵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他點點頭,“我知道了。”
“將軍。”
“嗯?有新的消息?”
“歐洲一幫王室和政府要員打算在倫敦開會,具體商討關于如何制裁我們,目前已知有8個王室確認會參與。”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這消息是克格勃傳過來的。”
“時代的舊殘黨打算復辟?!”
維克托瞇著眼,本身被國內一些事搞得非常頭大,心情不好,現在又有一幫人在外面不斷批評自己,自己禁毒有錯嗎?
自己捍衛國家利益有錯嗎?!
“像是我們仇家組建的聯合國。”
“我們都被這個世界與生俱來的規則套在籠子里,遵守則生,違逆則死。”
“他們很喜歡因為自己多吃了幾年飯,就站在制高點批判我們!”
維克托將手里的香煙摔在地上,身體坐直,那投影儀半張臉的陰影出現在墻上,“他們算老幾?”
“他們喜歡聚集?那就給他們點真正的震撼!”
“那就讓倫敦陷落!”
…
1991年2月28日。
天空開始下起小雨。
前線部隊指揮官找到佐爾夫謝爾曼,問他要不要任務繼續。
“下雨?下雨就不打仗了嗎?就算是下刀子,也得干!”
“是,長官!”
雨越下越大,旁邊的副官要給佐爾夫謝爾曼撐傘,他一把推開,“我跟將軍南征北戰,什么場面沒見過,下點雨還要撐傘,娘們唧唧,我的士兵有一個還在淋著雨,那我就站著,看著他們上飛機。”
副官在旁邊默默地將雨傘收起來。
咣當~
很清脆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滾到了他的腳邊。
他低頭一看,是個懷表。
彎腰撿起來,一打開,就看到里面有一張照片,女孩子的照片,笑的很開心,比著手指。
“很漂亮的女孩子,你叫什么,少尉。”佐爾夫謝爾曼朝著面前有點手足無措的少尉說。
“恩格斯。”
對方年級不大,也就20左右,一聽,有點憨笑。
“女朋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