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希格穆特·李斯特雖然不爽,但也明白,見死不救和違抗軍令的后果,只能給第五團下達作戰命令。
古德里安拿到命令倒是很果斷。
命令三個營前去救援,一個營繼續原地駐守,因為他們這里距離“薩卡特卡斯州”只有一步之遙,要是不扼守住這里,被反攻進來就好笑了。
四架師里面派過來的ch-運輸直升機載著170名先頭部隊前去增援,
古德里安親自帶隊。
而空軍方面也派遣偵察機開始對敵軍進行偵察,并且將消息轉達給部隊前線。
“長官,指揮部讓我們去薩維利安村!”
古德里安蹙著眉,“地圖!”
參謀忙攤開地圖,手指在上面指了指,準確的找到位置,“毒販被擋在這里,整整六小時了。”
“這里有多少守軍?”
參謀表情凝重,“一個連。”
“多少?!”古德里安以為自己聽錯了,扭過頭看著他。
“不到300人。”
第五團團長深吸口氣,“加速前進!命令先頭部隊增援,有沒有小路能串過去?”
“這里,可以通過“薩卡特卡斯州”的一條峽谷直接到達,能減少大約2小時的路途,但是很危險…”
“第五團自古以來享受危險!”
“換路,前進!”
“是!”
參謀應了聲,拿起對講機下達命令。
車隊立刻改變方向。
支援!
友軍!
“新萊昂州”戰役開打的時候。
墨西哥城的波波維奇就接到了消息。
嘴里一下就起了水泡。
有點上火。
把所有人都叫了過來,但在會議上,都沒有辦法提出有效意見,反而一個個都在吵,推卸責任,意思就是說,沒收到要進攻的情報,是某某的錯。
“夠了!”
波波維奇站起來一拍桌子,旁邊的弟弟奧爾德斯·溫德爾面色不善的看著
身后的門一打開,幾名端著槍的武裝人員一下就沖進來了。
那宛如菜市場一樣的會議室一下就安靜下來。
波波維奇一揮手,武裝人員離開了。
他能坐上這位置也明白,槍桿子的重要,在家族的幫助下成立了衛隊,在制度黨內的位置一下就穩固了。
“你們要吵到什么時候!等維克托打進來嗎?現在還是內訌的時候嗎?我告訴你們,你們誰要是讓我不痛快,我就給誰不痛快!”
波波維奇冷哼了一聲。
“先生,我們一定要救新萊昂州,蒙特雷方面對我們很尊重,也是制度黨僅有的地盤,我們要是不救,肯定會引起更多人的不滿。”坐在右下手位置的一個老頭開口了。
年紀很大。
這是弗朗西斯科·潘喬上將,制度黨的老人,現年72歲,也是目前的防長。
真搞笑,一個墨西哥三個國防話事人。
北方一個、中部所謂正統一個,南方毒販一個。
簡直是軍閥混戰。
不過這個弗朗西斯科·潘喬可是個實打實的軍隊活化石了,1919年出生于墨西哥城,1939年參軍,后在1942年加入墨西哥遠征軍,參加在菲律賓對日軍的作戰。
親手手刃了4名小鬼子。
被授予美國功績勛章,回來后,繼續在部隊服役,并且退休后,被波波維奇聘任為防長。
這老頭作風也很正派,會經常拿出自己的工資救濟窮人,并且,嚴禁自己的子弟親屬販毒、運毒和吸毒,在墨西哥也算是獨一檔的存在。
好幾次跟毒販發生過沖突。
但他的地位太敏感了,很多人都是他的迷弟,包括被抓的“教父”加拉多,更是視他為偶像,逢年過節甚至會親自或者派人送去禮物。
在軍隊里,很多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孫。
就這樣的地位,想要殺他…有沒必要,反正老頭子也沒幾年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