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文·桑多瓦爾從攜帶具里拿出新的彈夾,一磕,啪嗒一下重新安上,半蹲著,對著口子就掃射!
突突突突突…
手雷炸出來的煙霧根本看不清楚。
掃就是了!
“火箭筒!來一發!!!”赫爾文·桑多瓦爾對著身后的戰友比劃了個手勢。
一名少尉端著m72law,旁邊的人自覺的散開,md,靠得太近被烤焦了。
“打開保險!”
“發射!”
咻~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突感不安,人還保留著在猿人時代的第六感,有些人多,有些人少,他下意識的抱著頭往旁邊一縮,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
轟!
地動山搖。
那缺口被炸的更大了,沉重梁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明顯受不了,直接掉了下來。
嘖嘖嘖…
頭蓋骨都斷了,鮮血從里面滲透出來。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站起來,搖搖晃晃,他全靠一口氣。
“啊!!!”一個北方軍士兵吼了聲,從屋內沖了出來,一把抱住他,用頭盔使勁的砸在他頭上,兩個人摔在地上,廝打起來。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也被弄上火了,一口咬在對方的耳朵里,用力一咬,北方軍慘叫一聲,疼痛難忍。
他將嘴里的耳朵咀嚼了兩下,吞了下去。
下一口直接咬在脖子上。
現場戰爭,也少不了白刃戰。
沒一會,那北方軍士兵就不動了。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搖搖晃晃的剛站起來,子彈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射了出來,噗噗噗…鉆入身體的聲音很沉悶。
他渾身一僵,緊接著就重重的倒在地上。
后腦勺磕在一塊石頭上,而那上面還有一根釘子,直接穿了過去,眼睛猛地瞪著,半張著嘴…
連個遺言都沒有。
他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屋頂上的破洞,能夠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天空。
最后的想法。
天空…真的好藍。
真的…好藍!
村莊內,毒販和a連還在廝殺,兩幫人在這4.5公里的地方留下了遍地尸體。
到最后,還是有些寡不敵眾。
最后的七八人渾身是傷的被圍在村莊的大樓中。
一枚手雷被丟了進來,站在a連連長旁邊的少尉跑過去,抓起來就準備丟回去,但還沒來得及,嘭!!
“啊!!!”
半個身被炸掉了,少尉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赫爾文·桑多瓦爾的眼皮子一跳,等最后一顆子彈打完后,空倉掛機。
“沒子彈了…”
“沒子彈了,連長。”
僅剩的幾個人看著他。
赫爾文·桑多瓦爾的戰術手套都破了,他拿出最后一枚手雷,聲音都嘶啞,“都靠過來。”
聞言,他們全都慢慢靠了過來,就連傷員也抿著嘴走近。
“將軍待我們如兄弟,我從軍7年,見過舊墨西哥的腐敗,也見過不把士兵當人的政客,但從來沒見過給人分田還給人免費讀書的領袖!”
“我這條命,唯有一死,報答將軍。”
“你們害怕嗎?”
赫爾文·桑多瓦爾的目光看向所有人。
“連長,被毒犯抓住,還不如殺了我!”一個看上去18歲左右的士兵咧開嘴笑著,“我父親被毒販打死,我哥被毒販砍斷了雙腿,我媽哭瞎了眼,總督給我家人治病,每個月給我發了費用,他就算讓我去殺上帝,我也絲毫不眨眼,不就是死嗎?”
“等死了,我就去地獄干掉撒旦,等著將軍登基!”
“對,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