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想起了年少時的事情。
他和徐景好的年少時光,太美太美了。
她是豪門千金,他是豪門少爺,兩家世交,關系好的連別墅都買在了一起。
他和徐景好每天推開窗就能見到彼此。
他從小見識她的消費能力,見識她的眼光和欣賞力。
購物若是一門功課,那么徐景好一定能拿滿分。
除了對服裝穿戴這方面的審美力滿值之外,對于珠寶的知識積累以及鑒賞能力也都是非同一般的。
關鍵,徐家也從小從各方面培養她。
或許是因為徐家還有一個男孩,所以在商業上,他們對徐景好的要求倒是沒有那么高。
但卻越發將徐景好培養成了一個極為合格的名媛。
讓她不僅僅只是在京都城綻放光芒,或許給她更大的舞臺,站在世界舞臺上和所有頂尖豪門的千金小姐相比,徐景好也是絕對拿得出手,極有個人特色的一位名媛。
當時傅硯池就在想,如果不是他近水樓臺先得月,等到徐景好長大以后,順利的出去留學,見識更大的世界,必然會有更多的追求者,而最后未必他就是那個勝出者。
他還記得他曾將徐景好抱在懷中,認真的許諾她,將來等他繼承傅家家業,一定努力讓家族更上一層樓。
到時候掌握財富足夠多的財富,為徐景好買盡天下最好的華服珠寶來陪襯他。
大概就是因為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的耀眼多么的美好,所以三年前,他才會毫不猶疑的在那種情況下,甚至是用那種手段,也要和她締結婚姻。
傅硯池唇邊的笑,似乎有些激怒了謝芳芳:“小池,你有沒有認真在聽媽媽講話啊?我讓你跟那個徐景好離婚啊,把她趕出家門。”
終于回神的傅硯池看了謝芳芳一眼:“媽,你去酒店住兩天吧。我讓尹司南給你定五星級總統套房,要頂層風光最好的房間。”
謝芳芳:“傅硯池!我是你媽,你親媽,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生下你的親媽。你為了一個仇人的女兒,你要讓你親媽去住酒店?
我們一年都難得見上一次,這幾年我在國外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你不知道嗎?
現在好不容易回國了,你要讓我孤零零的去住酒店?”
傅硯池:“是,你是我親媽,無論什么都改變不了這種情況。我和徐景好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有分寸。”
“有分寸?什么分寸?她是仇人的女兒,你忘了你爸爸是怎么死的?”
傅硯池有些被謝芳芳的話給弄得心煩了。
無論是誰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的提起父親的死,提起和徐家之間的仇恨,傅硯池心里就會莫名煩躁。
“夠了!你不用在我面前重復,我比你更加清楚她是仇人的女兒。我也從來都沒有忘記父親是怎么死的。
她是仇人的女兒,所以我把她綁在身邊,日復一日的折磨。
我就是要讓她爛在這個家里,一輩子困在這里不得飛出去,我讓她如花盛開的生命在這里枯萎、腐爛,讓她看著我即便給她名分,也永遠不會給她愛,讓她看著我和別的女人恩愛纏綿。
這,還不夠嗎?”
傅硯池一口氣說出了這些話,謝芳芳站在了原地,目光卻看著傅硯池的身后。
那一瞬,傅硯池感覺身后似乎有什么,他猛一回頭……
徐景好站在傅硯池剛才下來的那輛車旁邊只露出了半個身子,卻像是整個人都要破碎了一般……
傅硯池腦子瞬間如有萬噸煙花炸開:她、她什么時候站在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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