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聽到這個名字,心里一頓,傅硯池這是故意要讓周逾白來主刀,也不知道他還帶著什么目的。
想也沒想,徐景好直接站出來:“周逾白他今天都不是值班醫生,為什么非要在非工作時間打擾人家?
傅硯池,你又想干什么?”
離婚協議書拿到了,這傅家的事情,本來就和周逾白無關,她當然不希望傅硯池有機會給周逾白找麻煩。
今晚自從傅硯池對著她把解開了的紐扣以及松了的皮帶都扣回去之后,看她的眼神就一直都帶著一種怪異。
既冷厲,又上火。
“才剛剛拿到簽字的離婚協議,還沒正式離婚呢,這么快就護上前未婚夫?
怎么,著急了,護著他想快點跟他舊情復燃嗎?”
舊情復燃?
徐景好深吸一口氣,繼續不同意:“是你總要找機會挑事,這醫院里面這么多德藝雙馨的教授,老師級別的醫生,你說一聲,他們都會為你赴湯蹈火,何必非要為難周逾白?
你忘了,周家什么錯都沒有,三年前你卻也讓周家破了產!”
傅硯池沒理她,而是給旁邊醫生遞了個眼色。
表示決心已定,就要周逾白來做這場手術。
不是什么大手術,骨折這種手術,以圣和的醫生資質,隨便拎出一個都能做得很好。
非要周逾白確實是有些大材小用的。
醫生那邊去聯系周逾白,圣和醫院是有這樣不成文的規矩的,醫院這些尊貴的股東及其家屬都是,若是入院,可以欽點任何醫生。
只不過,周逾白雖然被傅硯池偷襲,現在不是大股東,也是二股東啊!
作為股東,他還是可以拒絕這場手術的。
可是,不到半個小時,周逾白還是來了。
徐景好一把拉住周逾白走到一邊:“你怎么不拒絕他?他媽媽本就厭惡我,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她若是到你手里,肯定想盡辦法折騰你的。”
周逾白面上掛著依舊溫潤如玉的笑容,在徐景好的手背上輕輕的拍了拍:“沒關系,我雖然可以用股東的身份拒絕他點名要求的手術。可是小好,我始終是一名醫生,這是我熱愛的事業,也是我的職責。放心吧,剛才來的路上我已經看過檢查報告和ct照了。小手術,在我這里,沒有失誤。哪怕萬分之一也沒有,你安心等著就好。”
徐景好心頭微怔,他明明可以抗拒的。
算了,都骨折了,手術之后謝芳芳也折騰不到哪兒去吧?
雖說是大半夜,這邊的動靜,還是驚動了整層室。
好巧不巧,許西宜今天也睡在這里給徐山川陪床,聽到動靜出來,才知道是和自家有關。
她緊了緊披在睡裙外面的披肩,朝著徐景好這邊走過來。
“景好,出什么事了?”
徐景好看到自己媽媽,倒也不意外,知道她這三年經常晚上都會在爸爸病房旁邊休息室里陪著。
不過,看到媽媽,徐景好倒是第一時間拉著許西宜,防備的看了一眼傅硯池之后,就往爸爸那邊的病房走去。
進門之后,徐景好將門反鎖了,才把一直緊緊捏在手里的離婚協議書交給了許西宜。
“媽媽,你先幫我保管,我現在不好脫身,我怕萬一我一個打盹傅硯池就搶回去了。你一定幫我好好收著。”
許西宜看到離婚協議書,立馬翻開來看,看到徐景好分得的財產,她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徐景好,你是不是瘋了?傅硯池上千億的身家,離婚你就拿三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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