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這么說,主動權還是在他手里?怎么會這樣?”
一瞬之間,徐景好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沮喪了。
“不得不說,傅硯池是真的想要跟你綁定一輩子。
否則,他不會隱瞞著這么重要的事情。
只是我有點兒不太明白,為什么明明可以繼續隱瞞下去,卻突然告訴你呢?
這離婚流程才剛剛開始,他沒必要這么早告訴你的。”
陳姝意不明白這點。
徐景好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為什么會開臨時股東大會,這個原因或許就是他告訴我的原因吧?”
陳姝意想想:“沒錯。對了,他讓你搬回去,你怎么想?”
要知道,陳姝意把徐景好生活所需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就是想要她在她這里安心的住下來。
結果傅硯池出現,竟然還讓她住回去。
不知道為什么,徐景好還是笑了笑說:“我還是住傅家別墅吧,過幾天等他答應了,再搬出去。”
陳姝意也沒挽留,傅硯池那個狗男人,萬一徐景好不順著他的意思,真破壞離婚流程,那功夫可就白費了。
“趕緊吃東西,吃完我帶你去我工作室看看。從你的離婚案開始,我打算把一部分的工作重心轉移回來。”
徐景好微微的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我不想見太多人。我想去畫室,不是你跟我說的嗎?是時候,該重拾夢想了。”
“行,我送你去。”
畫室里,周逾白幫她準備了全套的工具和顏料,都是曾經她喜歡的,用的得心應手的一些東西。
只是,她這也畢竟三年不曾觸碰過這些東西了。
再回來,坐在畫板前面,徐景好自己也覺得,說有些生疏了。
但是刻在記憶深處,從小到大幾乎融入的骨血里的那些東西,依舊清晰。
生疏的不過是手法,技巧和能力都是在的。
陳姝意把徐景好送過來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徐景好準備了一切,卻突然起身走向了畫室里唯一留著的臥室。
這個房間,是有單獨的密碼鎖的,并且,只有她自己知道密碼。
打給吳嫂要了一個保潔公司的電話,徐景好請了人過來專門打掃這個房間。
里面還有一些她曾經穿的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因為周逾白沒有密碼,一直也沒有辦法安排人進來打掃過。
等保潔清掃過之后,徐景好對著一幅巨大的被防塵罩遮住的畫,終于,有了拉開的勇氣。
隨著她手上用力的拽扯了一下是防塵布,里面被保護著的那副未完成的肖像畫漸漸露了出來。
一人高的畫板上,肖像畫漸漸清晰。
隨著一點點墜落的防塵布,慢慢清晰的肖像畫落入徐景好的眼里。
她的唇角,也在這時候,微微的勾起。
原來,有些人有些物,真的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有半分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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