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迅速的最大限度的扯過被子抱在懷中,以阻隔開傅硯池。
這畫風,可不對勁。
她沒辦法忘記前面兩次和傅硯池之間,都變成了見紅差點兒流產的狀態。
她可不想死在和傅硯池做的床上。
“傅硯池,我警告你,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敢對我用強,我……我就去告你那什么強~奸!”
傅硯池抬起手,慵懶的支在腦后:“不過是走個離婚流程,我隨時可以讓律師喊停。那份離婚協議書,分割的東西不全面,你應該很清楚。”
徐景好確實是清楚那份離婚協議bug太多了。
傅硯池都簽了離婚協議了,她才知道她擁有傅氏集團股份的事兒。
“我什么都沒做,反而是昨天晚上,差點兒被你……”
傅硯池就那么看著她,好似一臉無辜似的。
徐景好就不明白了,他憑什么還一臉無辜?
索性不理他,她推開傅硯池,起身下床:“我不可能對你做什么,我只是睡迷糊了,不是死了。”
別以為她不記得了。
徐景好背對著傅硯池,就要去洗手間的時候,他突然提起了周逾白。
“周逾白收購了一些原始股份,擠進了傅氏集團股東大會。徐景好,他這次回來,對你勢在必得你知道嗎?”
終于,徐景好停下了腳步。
三秒后,她回頭看著床上用手支在腦后,眼神落在她身上的傅硯池。
“周逾白?傅氏集團的股東?”
昨天晚上她好像是看見手機上有很多傅硯池、周逾白的名字。
可是信息她都沒看就順手給劃掉了。
她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可以去看那些信息。
兩個月的時間多短暫啊。
傅硯池饒有興致的盯著徐景好,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表情的變化。
可徐景好就意外了一下,也并不追究了。
傅硯池反而繼續說道:“連傅氏集團的股份都能悄悄收購,這三年,周逾白不簡單。”
徐景好深吸一口氣:“傅氏集團的事情,我不會參與,也沒有興趣。你不用沒告訴的。
你和周逾白之間,已經是生意場上的較量,不要拉扯我。
從古至今,太多男人之間的戰爭,非要拉扯上女人的事情。
最后,背鍋的都是女人。
我沒那么大的力氣,你們這口鍋,我怕是背不動的。”
徐景好說完,直接就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去。
傅硯池看著她的背影,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他隨意的扯了一件睡袍穿在身上,跟到浴室去。
“你對周逾白,就沒有一點兒動心?時隔三年,他又回到你的身邊,擋在你的身前,做你的保護傘。甚至,為了你,不惜一切與我為敵。”
徐景好撐著浴室門,不想讓傅硯池進去:“我說了,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別拉扯上我。我是個人,不是獎品,誰贏了,誰就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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