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并不想看到自己媽媽。
于是去之前,特地給徐景仁打了電話,姐弟兩人以前演了一出聲東擊西。
徐景仁把許西宜叫出去,徐景好再上樓去。
她跟傅硯池要回來的病房,倒是沒再出意外。
病房內。
徐景好輕輕的握著徐山川的手,她將臉輕輕的靠上去,仿佛自己最親愛的爸爸像從前一樣在溫柔的安撫她。
“爸,我好想你。三年了,你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求求你,早點醒來睜開眼睛看看女兒吧。我好累啊,媽媽像是變了一個人,經常對我非打即,她以前從不這樣的。
我給她請了最好的心理醫生,我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變回從前的那個媽媽。
爸,求你醒醒,睜開眼睛看看女兒吧。
女兒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你病了,媽媽也病了,不再愛我了。
傅硯池……他馬上就要娶別的女人了。
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感覺已經快要保不住了。
我的青春結束了,我的愛情,也結束了。
我所有珍視的一切,都失去了……”
徐景好說著說中,終于痛快的哭了起來。
這么多日子,她積攢在心里的委屈,沒有地方可以訴說。
唯有這個世界上最寵愛她的父親面前,還可以放聲一哭。
可能是因為徐景好哭的太撕心裂肺,旁邊的儀器忽然響了起來。
徐景好聽到聲音立馬抬頭看了過去,只見平穩的心電圖起伏不穩。
她抹了一把眼淚,立馬按鈴叫了一聲。
徐山川的主治醫生早就已經變更為周逾白了,這邊也是周逾白重點監管對象。
他也是第一時間就跑著過來。
一進病房看到徐景好滿臉淚痕,也沒顧上,先查看了徐山川的情況。
“病人情況起了變化,請家屬先出去等待……”
周逾白心有不忍,但是流程還是要正常走。
徐景好一聽就急了:“逾白哥,我爸爸沒事吧?”
周逾白:“放心,先出去吧,有反應是好事。”
周逾白給了這句話,徐景好被護士推著出去的時候,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站在病房門前,徐景好心頭有些期待。
周逾白說是好事,會不會因為這樣的刺激,她的爸爸就會醒過來了?
徐景好在病房外面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周逾白從里面走出來了。
“逾白哥,我爸爸怎么樣?是不是有機會醒過來?”
周逾白點了點頭:“或許長期刺激下,會有醒過來的機會。小好,你有空可以經常過來跟伯父說說話。”
對于徐景好來說,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消息了。
她喜極而泣時,周逾白從兜里掏出了一條手帕遞過去。
也就只有他,還保留著如此紳士又復古的習慣。
“太好了,太好了……”
而周逾白到底是沒忍住,問道:“我剛才進病房時,看到你哭過了,是因為傅硯池要訂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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