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宜聽到懷孕這兩個字,情緒再一次的激動起來。
“是有怎么樣?殺了你肚子里的孽種又怎么樣?這都是你欠我的。”
徐景好不明白,為什么啊?
如果說媽媽是精神出了問題,可是她瘋起來的時候,也沒見她對徐景仁動過手啊。
“媽,為什么?為什么啊?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這三年來,你性格一點點變得古怪。
你原本那么愛我的,把我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為什么突然之間,你就變得這樣蠻不講理?
這幾年來,難道我承受的一切,還不夠重嗎?
我不是只為了我自己的。”
許西宜甩開身邊拉住她的女傭,正要上前,卻被徐景仁親手攔住。
她去不到徐景好的面前,就指著她罵:“是你活該,是你欠徐家的,是你欠我的。
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應該,你就應該為徐家付出一切,這都是你應該做的。
誰允許你懷孕的,誰允許的?”
徐景仁眼看媽媽情緒又激動起來,死命的抱住她,一邊跟她解釋:“媽,你冷靜一點,姐姐沒有懷孕。
姐姐都離婚這么久了,怎么可能會懷孕?”
在徐景好身邊打轉的,就一個周逾白,還有一個眼前的宋嘉栩。
徐景仁并不認為,徐景好會選擇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
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弟,他是了解自己姐姐的。
而且,徐景好一直以來的不容易,他也是理解。
可是最應該理解姐姐的媽媽,卻百年的如此的不理性,時常非打即罵。
盡管徐景仁幫著解釋了,許西宜口中依舊是罵罵咧咧不停。
“懷孕?哈哈哈……你懷孕還怎么嫁入豪門?還怎么為徐家爭取更多的利益?
我把你養的這么水靈,這么漂亮,不就是為了讓你能多嫁幾次?
徐景好,誰讓你懷孕的?
你肚子里面的孽障是誰的種?
傅硯池嗎?
還是周逾白?
還是你身邊的這個小白臉?
你為什么這么下賤,為什么?”
徐景好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用這么難聽的詞來罵自己。
她整個人錯愕的看著許西宜,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只是,手會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肚子。
許西宜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孽種,野種,賤種!
徐景好啊徐景好,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嗎?
你就是用一個賤種來報答我的嗎?
我命令你,打掉你肚子里面的孽種,收拾收拾,早日出嫁。”
徐景好眼睛微微一閉,一對眼淚就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夠了……夠了!”
許西宜:“還沒夠,你不把那個賤種打掉,也一定生不下來,我詛咒你胎死腹中。
生下來也是死胎,不是死胎也養不活,哈哈哈……”
許西宜的話,像是尖銳的刀,一刀一刀的扎進了徐景好的心臟里。
以前,她不是沒有聽過許西宜罵她那些難聽的話的。
可是,卻從沒聽過她罵的這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