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不是也舍不得讓宴禮工作嗎?
或許,宴禮的身體狀況能夠好一些的話,他絕對不會比傅硯池差的。”
蔣皎姣的話,倒是讓顧青徽心里覺得安慰了一些。
“你說傅硯池反復的酗酒進醫院奇怪,既然如此,查查看,是因為什么事情。
看看,有沒有我們可以利用的地方。”
蔣皎姣點了點頭。
顧青徽說完,反而笑了一下:“百分之十,咱們手里又多了百分之十。
其實,我還真希望傅氏集團永遠都這么能賺錢。
這樣,你和宴禮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蔣皎姣:“媽媽,你不用為我們操心的。
其實就是現在我們戶頭上的錢,也是一輩子都用不完的。
不過,媽媽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幫你。
宴禮不能做的,我來替他做。”
顧青徽輕輕的摸了摸蔣皎姣的頭:“好孩子。”
這邊,顧青徽和蔣皎姣當真是模范婆媳了。
可是另一邊的傅家別墅里。
謝芳芳被氣的心肝脾肺都疼。
她靠在沙發里面不住的嘆氣:“這到底是什么冤孽,一心想著嫁進門,成天不是威脅我,就是往外面跑。
看看人家婆媳是怎么做的,她又是怎么做的?
別說我看不上她,就她這樣的,誰家能看得上?”
謝芳芳看了一眼外面緩緩駛出的車子。
卓輕婉還住在這邊,擺明了傅硯池不下另趕她走,她就一只賴在這兒。
就算是傅硯池趕她走,她也能找借口讓謝芳芳留下她。
反正她手上還有謝芳芳殺人的把柄呢,謝芳芳就算是再怎么看不上她,不還是照樣被她威脅著。
傅婉婉:“干媽,人都已經走了,聽不見了。”
謝芳芳:“婉婉啊,你說,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擺脫這個瘟神啊?”
傅婉婉搖了搖頭:“除非干媽自首,自己先把她的把柄給廢掉,否則……”
否則就只能被威脅了。
“自首?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如果我自首,肯定連累小池的名聲的。
可我當初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啊,誰知道那個徐山川就是塊易碎品,碰不得啊。
我真是太倒霉了,偏偏還被卓輕婉那個賤人抓住了把柄。”
謝芳芳有苦難言啊。
可另一邊,卓輕婉則急著出去見人。
她有一種預感,周逾白悄悄做的事情,最終可能是會和徐景好有關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現在還沒弄清楚。
——
周逾白坐在醫院天臺的躺椅上,整個人仰著,雙眼望著天空。
老天爺,似乎連一點點的希望都不肯給他。
在周逾白的腳邊,掉落著幾張紙。
最上面的那紙張上有各種專業數據。
上面沒有病人的名字,不過,在紙張的最下端位置,有明顯批注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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