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實力夠了,我第一個弄死傅氏集團的。
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啊。”
尹司南:“徐總,你也知道,我只是幫傅總站在臺前而已。
傅總如今雖然不常出來,但這些都是他的意思。
傅總不愿意和徐氏集團打擂臺,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他希望和你合作,能給徐氏集團帶來更多的利益。”
徐景仁清理完了墳墓上的落葉,轉過頭來看了尹司南一眼。
“傅硯池給的利益?
徐家不敢承受。
我姐姐多么鮮活的一條生命,最后都斷送了,難道,傅硯池現在想要我的命?”
說完,徐景仁去旁邊的墳墓,也祭拜了徐山川。
尹司南勸不了,實在是勸不了。
他從西裝上兜里面掏出了一張名片,遞到了徐景仁面前。
“徐總,這位心理醫生很出名,這次來國內只待一個月。
我已經跟他聯系過了,只需要你這邊聯系一下,就可以為許女士紓解心理壓力。”
徐景仁看了一眼,沒接。
“尹總這么手眼通天,難道就沒有打聽打聽,這我心理學博士,為什么會來京都城待一個月嗎?”
說完,徐景仁抬手推了推眼鏡,然后轉身走掉。
尹司南反應過來,無奈的看著自己手上的名片。
徐景仁早就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稚嫩的小徐總了。
他如今已經成長為了徐總,即便徐氏集團和傅氏集團還有一些差距,可他已經獨當一面,完全和當年不一樣了。
只是,這三年來,許西宜的精神疾病,卻是越來越嚴重了。
無論徐景仁如何的關心她,幫她找最好的醫生,都無濟于事。
——
黑夜中,勞斯萊斯快速疾馳。
傅硯池今天去了一趟傅氏集團,上一次出門,好像還是半年前。
他新的技術開發已經完成,需要他跟
拖得時間有點兒長了,天黑,他就開始心慌不安。
回到家里,也是第一時間就鉆進了房間。
尹司南趕過來,推門輕聲進去。
“傅爺,徐景仁徐總那邊還是不肯合作,沒辦法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
傅硯池:“項目讓給他。”
尹司南:“好。”
傅硯池難得多問:“給找的心理醫生,他肯用嗎?”
尹司南:“是我事先沒做好調查工作。
這位心理醫生本來就是徐總請過來的。
不過聽說,許女士身體也出問題了,剛入院。
徐景仁在到處找周逾白的聯系方式。
三年前,周逾白丟下家里的生意不再管,跑出去做什么志愿醫生,出沒在戰亂和貧窮的地方。
據說有時候連手機信號都沒有,很難聯系得上。”
傅硯池:“知道了。”
傅硯池說知道了,就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尹司南輕輕退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