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對方身份不凡,在這里做什么項目?
這般想著,栗清惠不禁對姜練多了幾分打量。
幾日不見,對方依舊整潔干凈、臉色紅潤。
反觀自己。
一直混在酒店工作人員中不覺得自己臟,可與那日見過的女人對比,她簡直不能看。
可一天找不到許沐瀅,她一天不敢好好的休息,更別說梳洗打扮了。
這次,又是她略遜一籌了。
雖然心里與對方比了八百次,但栗清惠沒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
八顆牙齒露出,她笑得官方:“原來是你,我們前幾天在酒店見過的,你還記得嗎?”
姜練沒肯定,也沒否定,只笑瞇瞇問道:“有什么事兒?”
這副鮮明的主對客態度,栗清惠頓時變得不自然。
那日早晨她對這個女人和戴著面具的男人句句譏諷,可現在,她難道要求著對方放她進去找人嗎?
這太丟人了,她不干!
但是……栗清惠腦中靈光一現,想起了這個女人的外號——指南針。
既然不想求人,那就雇人。
高傲重新爬上栗清惠的臉:“你叫姜練對吧?我要找個人,你接一下業務。”
姜練笑瞇瞇點頭:“五十萬。”
“五十萬?!”栗清惠瞬間炸毛了:“你搶劫嗎?憑什么要這么多?”
“姜練辦事包您放心,”姜練依舊笑著:“只要是您想找,天涯海角,我都有辦法找到她。”
說這話,姜練是一點兒不心虛。
且不說她確實有辦法找人,就說栗清惠的要求。
不必想,定是要尋找許沐瀅。
巧的是,許沐瀅在帳篷里,所以栗清惠的業務對她來講就是攥著答案找問題,她一點兒都不慌,也因此,敢獅子大開口。
不明真相的栗清惠卻不信:“五十萬?就算要到天涯海角去找她,也用不了這么多錢,你以為我是傻子啊!”
姜練輕笑:“難道你認為你要找的人不值五十萬嗎?”
栗清惠語塞。
豈止五十萬,許沐瀅身價有上千萬!這還不包括她在別的領域做的投資以及以后從家里繼承的產業。
只要把她找回來,說幾句好話哄著,自己以后的衣食住行和工資就會像以前一樣,不發愁了。
這么一想,五十萬似乎也不貴。
可……
栗清惠還是有些心疼自己的錢包。
“還是說,”姜練笑容無害:“你不想出,或者出不起?”
“誰說我出不起!”栗清惠頓時炸了:“我現在就下單!”
“好,”姜練伸手要卡;“行業規矩,先結賬再找人。”
“那不行!”栗清惠滿眼防備:“萬一你拿了我的錢跑路怎么辦?”
姜練看向一旁累得幾乎要癱倒的酒店經理:“給你的名片還在嗎?拿出來看看,他就是我的擔保人。”
被點到的酒店經理努力撐著眼皮。
自那天早上關閉酒店,他就跟著栗清惠跑上跑下,每天睡眠不足五小時。
若非姜練提及,他早就忘了還有這么一回事兒。
拿出名片湊近一看,那雙困得像縫兒一樣的眼睛陡然睜大,堪比銅鈴。
“謝家謝瑾泉?”
“嗯,”姜練滿意點頭:“他就是我的擔保人。”
栗清惠一把搶過名片,看過之后,身子都在顫抖。
難道說那天的面具男,就是她的老板謝瑾泉?
沒錯沒錯,公司傳聞,謝瑾泉確實戴著暗紅色面具。
眼中升起崇拜的星星,栗清惠道:“能不能讓我見見他?”
姜練下巴一揚,小手一伸:“那得看能不能接到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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