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俞銘受苦,姜練竟能笑得出來?
當真不是什么好人!
“你笑什么!”直性子的姜楚銳唰地指向姜練鼻子:“看著我哥發病,你很開心是不是?你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我才不要認你做姐姐!”
元玲雖未出言,卻像怕染到什么病毒似的,抱著姜俞銘離姜練遠了些。
“你還敢來這里?”姜浮原怒目而視:“滾!”
姜練眼睛一瞪,盯住姜浮原。
瞬間,姜浮原像是心思被讀懂一樣,莫名地心虛。
穩穩心神,正想再次趕人,熟悉的高昂聲音靠近了。
“讓讓讓讓,大家散開一些。”
來者穿著皮卡丘睡衣,趿拉著海綿寶寶拖鞋,分開眾人后熟練地掏出器械診斷。
隨著他動作進行,周圍人大氣不敢出。
就連姜浮原和姜楚銳都閉上了嘴。
片刻后,那人腦袋一轉,疑惑不已:“他沒事兒啊?”
“他都暈死過去了,”元玲忙道:“沈殊,你再仔細檢查檢查,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沈殊眉頭一皺:“確實沒有任何癥狀,而且,他的身體比上個月還好了一些。”
“不可能,”姜楚銳大喊:“我哥說他氣得喘不過氣兒,肯定是胸部或者心臟有問題,沈殊,你到底行不行?”
卡哇伊風格的沈殊瞬間沉下了臉:“接管俞銘的五年,我哪次讓你們失望過?”
“這……”姜楚銳有些支吾:“沒有。但人有失足嘛,我是怕你沒有睡醒診斷不明,又不是真的要怪你,你這么認真干什么?”
沈殊皺了皺眉,開始進行新一輪的檢查。
答案未變。
“怎么會呢?”元玲不敢相信:“如果沒事,他怎么會昏迷不醒?”
“裝的。”
“裝的?那應該怎么治療?”話說出口,元玲猛然清醒。
不只她,所有為姜俞銘擔憂的人都后知后覺、怒上心頭,齊齊盯住了說出這兩個字的人:姜練。
“若你再出言不遜,別怪我也不留情面!”元玲怒目而視。
“你給我滾!滾出我家!”姜楚銳幾欲動手。
姜礫和嚴慕梔也嚴肅勸道:“小練,事關俞銘性命,不許胡說!”
“我胡說?”姜練笑看沈殊:“若他真的抱恙,你的檢查結果怎么解釋?”
沈殊眉頭微皺。
這是誰?姜家有這么一號人嗎?敢說姜家的心頭疙瘩裝病,這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姜練輕笑:“我是誰不重要,敢不敢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對不對,沈醫生,你認為呢?”
沈殊一怔,后背發涼。
她知道我在想什么?簡直見鬼了!
見沈殊如此反應,姜晁眸中精光一閃,聲音冷如寒冰:“沈殊,如實說。”
姜家掌權人親自發問,沈殊只好如實道:“根據檢查結果,俞銘的胸部和心臟沒出問題。”
換而言之,姜俞銘在裝病。
姜家人心中一震,不可置信。
姜俞銘明明臉色蒼白身體發冷,怎么會沒問題?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卻見姜練忽然走至姜俞銘身邊,俯身緩緩說了句話。
下一秒,姜俞銘猛然睜眼。
一把攥住姜練領口,神色陰狠:“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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