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瀾鈞黯然搖頭:“第一樁命案出現后,我們就嘗試過度化或殺死那些同學身后的惡鬼。但惡鬼與他們同命,惡鬼死,契約者也無法獨活,為今之計,只能先解契約。”
可難就難在這里。
契約內容是什么,只有簽訂契約雙方的人才知道。
任憑他們如何推斷猜測,也還是失敗。
朝溪終于忍不住:“主人會看相,讓她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就說有了妹子效率能大大增加吧?”老鬼忍不住道:“瞧你們這些不聰明的,還懟我。”
這話顯然是針對朝淵的。
朝淵冷哼:“這還用看么?參加游戲的幾個學生已經說了自己的愿望,你沒聽見么?”
老鬼氣急:“你怎知他們說的不是假的?”
“你又怎知他們說的不是真的?”
“你強詞奪理。”
“你疑心病重。”
“你……”
“夠了!”姜瀾鈞低喝一聲,打斷他們:“我們是來辦案的,你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拌嘴像什么樣子!”
“契約是交易,只知道一方的愿望無濟于事,重要的是惡鬼的要求是什么。”
“小練,你能看到嗎?”
姜練正要回答,門口忽地嘈雜起來。
男人們的怒吼和女人的叫喊從大門涌進來,在整個體育館不停回蕩。
不多時,十來個男女沖撞著警方闖了進來。
其中一個女人頭發到肩,燙著小卷兒,看到中央尸體的一瞬猛地大笑起來:“浩浩!我的浩浩在那兒好好站著,我就知道你們騙我,我就知道他不會死的!”
一群人聞言更是鉚足勁兒往里沖。
在他們的齊心協力之下,還真沖開一個口子。
那女子瞅準機會快速沖過來,
眼看就要觸碰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只手死死按住她肩膀,教她再無法動彈。
“放開我!你們這些散播謠言的混蛋!”
姜練探出頭,朝那站著的尸體指了指:“你先仔細看看他?”
女人邊咒罵邊慈愛地看向自己兒子。
很快,她發現了不對勁兒。
自己兒子身形堅固,竟一動不動,就連眼睛也沒眨過一下。
再看臉色,蒼白如紙。
活了大半輩子的人怎會不知這是什么狀態?
立刻轉喜為悲,哭喊起來:“我的浩浩,你怎么走得這么著急啊!沒了你,媽以后怎么活啊!”
還在于警方纏斗的一群人聞言不可置信,其中一個高瘦男人更是紅了眼:“浩浩怎么了?”
“去世了。”
早已聽聞噩耗的眾人在親眼見到尸體后,終于接受這個事實。
頓時,體育館回蕩起哭聲。
姜瀾鈞點了兩個人留下,便讓警方把其余人請出去。
留下的自然是趙浩語的父母,也就是燙著小卷兒的女人和紅了眼眶的高瘦男人。
姜瀾鈞語氣中的責怪毫不掩飾:“說了不能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你們不僅不聽,還幫他打掩護。”
“我不知道真的會發生這種慘事啊!”女人哭著:“你們說浩浩被鬼纏上了,這種不靠譜的話誰會信?”
男人聞言咬著后槽牙,恨恨掃過姜瀾鈞幾人:“都怪你們!是你們沒說清楚情況才導致浩浩丟命,我要投訴你們,我要控訴你們行事敷衍!”
“這位雄性,你腦子有病嗎?”朝淵冷著臉:“事情的經過、現狀以及不聽指令帶來的后果我們向你講的清清楚楚,更有之前兩個命案引以為戒,你們溺愛孩子導致他死亡,卻怪到我們頭上?神經!”
男人氣得頭頂冒煙:“你是什么東西,竟敢這樣對我說話?我要投訴你,讓你丟工作!”
“夠了,少說幾句。”姜瀾鈞有些頭疼。
朝淵心直口快了,自朝淵加入,他每日便多了份維持紀律的工作。
他想申請加班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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