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緩緩搖頭:“二哥,這件事確實與白叔叔沒有關系。”
白河松了口氣:“怎么樣,瀾鈞?”
姜瀾鈞微微一笑:“監控已經證明了您的清白。”
“也就是說,都是一場誤會,”白河站起身來:“算算時間,我老婆也該結束了,我就不陪你們聊天了。瀾鈞、小練,哪天有空了來家里吃飯,叔叔親自招待你們。”
送走白河,姜瀾鈞才看向姜練:“當真不是他?”
“不是他,”姜練十分篤定:“但白河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什么意思?”
姜練便把在阿句處發現黑氣的事情說了一遍:“白河與阿句身上的黑氣是一樣的,不過,白河身上的黑氣是沾染所致。”
姜瀾鈞恍然:“白河見過刺激阿句的人。”
“白河去天臺時確實沒遇到任何人,至于黑氣……”
姜練腦中靈光一現,追了出去。
白河正扶著高珊離開,果真如姜練猜想,高珊身上也有相同黑氣。
“姜隊長,查查半月來白河、高珊共同出入的場所以及接觸的人。”
……
特備調查處動作很快,姜練回到阿句的病房沒一會兒,查月便遞來一份資料。
看著白紙黑字,姜練立刻鎖定一個名字:白安。
“沐瀅,白安最近有什么工作嗎?”
正在幫阿句擦拭額頭的許沐瀅茫然地起身:“白老師?我不清楚。”
“他最近沒有拍攝工作,”蕭成適時道:“不過他在金蘭頒獎晚會上拿了最佳男配角,之后應該有不少劇組找他吧。”
楊霏雨不禁感慨:“白老師演了這么多年男二,塑造了無數經典角色,終于苦盡甘來了。”
姜練卻緊擰著眉。
金蘭獎極有權威,是每位演員的夢想,可以說拿到它,就相當于得到了實力與流量的雙重認可。
這本該發生在四年后。
姜練不禁又問:“白安最近身體如何?”
蕭成一怔:“我們上次見面是在頒獎晚會上,他面色紅潤,看起來身體不錯。大師,怎么了?”
聽到這個稱呼,許沐瀅和楊霏雨不約而同地看了蕭成一眼。
蕭成卻沒注意到,定定看著姜練等待答案。
“我想,我知道是誰在害阿句了。”
蕭成恍然:“你是說,白安?”
許沐瀅也終于想起了那晚的話題:“難道與白安在神廟求的愿有關?”
“沒錯。”姜練嚴肅道:“白安所求與事業有關,恰恰阿句事業運被吸收。我想,他讓阿句代替他承受了反噬。”
“神廟……”蕭成聞言也變得異常嚴肅。
作為娛樂圈中元老級別的人物,他見證過太多人快速崛起和跌落神壇。
對于崛起和跌落,眾說紛紜。
有人說因為運氣好,但業務能力不行。
有人說成名太快是因為傍上資本,但又被資本踢開。
還有傳聞說那些人登上高位又快速跌落,是因為去神廟求愿又遭到反噬。
對于鬼神之說,蕭成向來敬而遠之,卻不妨礙他在聽過許多“真實案件”后有自己的想法。
“不對,”他嚴肅道:“去神廟求愿皆是自己遭到反噬,我從未聽過讓旁人代替自己承受反噬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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