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后,劉無山的車隊已經抵達轄區市區了。
此時,距離發生襲擊事件已經整整十四個小時了。
這段時間里,劉無山始終眉頭不展,他一遍又一遍的翻閱著各種資料,試圖尋找線索。
可是,這些資料上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支撐點。
“爸爸,爸爸。”這時候,跟著劉兩踢過來劉熾煙忽然喊道。
她的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弟弟醒了!弟弟醒了!”
劉熾煙激動的喊道,連忙拉開車門,沖向了病床。
劉無山看著女兒奔跑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這才多久沒見,就變得這么莽撞了,這樣子以后怎么辦才好?”
不過,嘴上這樣講,可是,劉無山的腳步卻沒停下,緊隨劉熾煙走進了病房。
“爸爸,我剛剛喂弟弟喝水了!”劉熾煙喜滋滋的對父親炫耀道:“他的腦子還算挺靈活的嘛!”
劉無山看了看躺在床上約莫十八九歲的男孩,他的鼻梁高挺,雙頰泛紅,皮膚白皙,身材瘦削,看起來頗為可愛,和劉無山年輕的時候有八九分相似。
不過,在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劉無山的眼神稍稍地凝滯了一秒鐘,隨后迅速恢復如常。
他伸出手指,捏住了這孩子的脈搏,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這個孩子確實沒有受到傷害,于是說道:“沒什么大礙了,休養幾天就可以痊愈了。”
說完,劉無山便轉身離開了。
“哎呀,我還想跟弟弟聊聊天呢。”劉熾煙撅了撅嘴巴,顯然很遺憾。
“你們先出去吧。”劉兩踢說著,看了看周圍的醫護人員,隨后對劉熾煙和劉無山說道。
等到醫護人員全部離開,病房的門也關上之后,劉兩踢看著躺在床上的劉博贍,語氣平靜地說道:“你還好嗎。”
“我還好,只是李軍要得手了。”劉博贍虛弱地說道。
他已經在這醫院里住了七天了,每天都會有專業醫生前來給他診治,但是,從頭到尾,劉兩踢都沒有和劉博贍打過一聲招呼。
雖然兩人曾經并肩作戰過,但是這并不代表著雙方之間的感情已經建立起來了。
而且,劉兩踢對劉博贍并不了解,所謂的兄弟情義,在他看來,也只是扯淡罷了。
“你不恨我嗎?”劉兩踢問道。
“你救了我一命。”劉博贍說道:“我自己都差點死掉,又怎么可能記恨你?還有,你是我的哥哥。”
“這么說,我倒是要謝謝你了。”劉兩踢微笑著,拍了拍劉博贍的肩膀:“你是條漢子。”
劉博贍苦澀的笑了笑:“其實,我本來也算得上是條硬漢,只是被這些人逼到這份兒上,才不得不選擇茍延殘喘。”
劉兩踢看了看劉博贍,他知道,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拼死攔下了敵人,恐怕自己早就死透了,哪里還有力氣在這里和他談論生死?
“不管怎么說,都是因為我,才造成了你的困境,如果你想要報仇的話,盡管告訴我。”劉兩踢說道。
劉博贍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苦笑道:“我這個胳膊暫時是廢掉了,估計得截肢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