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來了?”蘇鵬朝著夏劍鋒問道。
夏劍鋒點了點頭,把手往庫房門口一指。
蘇鵬當即哭咧咧的朝著趙山河沖了過去,“姐夫!”
他抱著趙山河的胳膊,委屈的像是個三四天沒吃到奶的孩子似的,“姐夫,你可來了,你知道我這幾個小時在這遭的是什么罪嗎?”
嘴上訴苦,眼里含著淚。
身子骨精壯,但那哭天抹淚的樣子活脫脫一個林黛玉。
“行了,干了這么一會兒,就哭爹喊娘的,挺大個小伙子也不知道磕磣。”趙山河道。
可蘇鵬哪管這個,繼續抱著趙山河的胳膊不撒手,“姐夫,這幫人真沒拿我當你小舅子,那是把我當生產隊的驢使,我剛來,就把洗衣機架到我身上,洗衣機那么大個,我一個人往車上背,后背都卡禿嚕皮了,沾了汗火辣辣的疼,我剛才沖著倒車鏡照了照,都冒血絲兒了。”
蘇鵬胡亂的擦著眼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那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他這身上比傷口撒鹽還疼,心里比吃了黃連還苦。
生產隊的驢也得歇歇吧。
可他到了這庫房,連喝水的功夫都沒有。
別說后背磨禿嚕皮了,就連手心里都磨了好幾個大水泡。
他在家里連雙襪子都沒洗過,手細嫩的跟個大姑娘似的,可這小半天搬貨運貨的,10個手指頭腫的跟粗蘿卜似的。
一個洗衣機兩個人抬都吃力,愣是讓他一個人往車上背,腳都累得直打顫。
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蘇鵬在心底無數次吶喊。
好不容易趙山河來了,他必須要吐一吐苦水。
硬往小舅子嘴里塞黃連。
哪有姐夫這么對待小舅子的
趙山河拍了拍他的后背,做出一臉安慰狀,“辛苦了,事后姐夫肯定好好犒勞你,今天店里里里外外我一個人根本忙不開,庫房是整個店的命脈,我照看不到,就必須要派個心腹過來,別人我信不過,你是我親小舅子,我就信得過你,你就是我豎在庫房的一只眼睛。”
趙山河一臉委以重任的模樣看著蘇鵬。
“爸年紀大了,這活他干不來,庫房里全都是大老爺們,小妍一個小姑娘過來,和他們也打不了交道,你姐是老板娘,倒是可以過來幫著管理,可顏顏那么小,這店里店外人山人海,一個看不住可能就丟,所以姐夫能用的人就只有你。”
聞言,蘇鵬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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