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承認,那行兇的人已經不是二廠的員工了。再說一段錄音而已,又能說明什么,趙山河,你最好識趣一點,你們正氣飲業要是不退出江城,以后說不準還會有其他意外!”宋建業繼續狡辯。
趙山河點點頭,又冷笑了兩聲說道:“好啊,你要自尋死路,那也別怪我了,希望明天宋廠長還能這么硬氣!”
宋建業沒把趙山河的威脅當回事,在他看來趙山河就一個毛頭小子,愣頭愣腦的,根本不知道二廠在江城有多大影響力。
看著趙山河轉身離開,還吐了一口痰,罵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還威脅我們二廠,什么傻卵玩意……”
趙山河找了個酒店,湊合了一晚上。
他警惕性很高,讓幾個保安輪流值夜。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趙山河精神飽滿,雖然只睡了五個多小時,但明顯休息得很好。
于連山和熊元寧就不行了,兩人眼袋都有點發黑。
于連山有些不解:“趙老板,你就一點不擔心嗎?”
“擔心有什么用,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
解決問題,可也得有點動作啊!
江城不比南城,他們在這也算是人生地不熟了,于連山也想了許久,沒想出什么好辦法,黑白兩道都沒有人家二廠熟悉。
趙山河卻是一點都不慌,就近找了家早餐店,吃了早點,然后又打包了一些。
于連山看他不慌不忙,安排三個員工回公司,然后準備帶他們去醫院,忍不住說道:“趙老板,那二廠在本地有點影響力,要想走明面上的路子,可能解決不了問題,反而還會被拉偏架。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趙山河搖搖頭,沒有解釋,只是說道:“咱們去醫院守著就行。”
于連山和熊元寧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于連山倒是有所猜測,昨天聽見趙山河連夜打了幾個電話,但不知道具體內容。
一行人又到了醫院,坐在重癥監護室外邊走廊的長椅上,趙山河確實有些擔心,不過擔心的是吳騰飛,那么年輕的一個小伙子,比他還要小兩歲,要是成了植物人就太可惜了。
至于二廠那邊,趙山河沒太擔心,最遲今天下午,肯定就會有反應了。
事實上,在他從南城出發之前,就給亨得利打了電話,還有于娟那邊,也聯系了一下。
一邊是外資,一邊是媒體。
趙山河雖然在江城沒什么熟人,但這兩者都是能幫到他的。
亨得利就不用說了,雖然別有異心,但在維護正氣飲業公司利益這一點上,和和趙山河還是非常一致的,因為他已經將正氣飲業視為了達能集團的私有財產!
所以在接到趙山河的電話之后,都不用趙山河勸說,就答應配合他。
于娟那邊,她和趙山河的私交本來就不錯,加上父親于辰又要和趙山河合作,搞購物中心,所以也答應了幫你,聯系江城的同行,幫著報道這件事。
就在趙山河等待自己的安排生效時,二廠的廠長辦公室里,一大早電話就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