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它承認它是慫了點。
【可是宿主,您是看不見世界模塊的,您只能隨機抽選數字。】
秦肆酒點頭:“那也行,至少也算是我自己挑選的。”
他就不信了!
他必須選個這瘋狗不舉的世界。
然后就能理所當然的在上面了。
還沉溺在剛剛那輪快意之中的時澤昭,絲毫不知道自己下輩子的命運已經被安排好了。
一想到這些,秦肆酒瞬間覺得自己身上那點痛都消失了。
他抓起衣服甩到時澤昭身上,理所當然地說道:“師兄,替我更衣。”
時澤昭抬了抬眉。
“怎么?不愿意?”秦肆酒問道。
時澤昭輕笑一聲,抓起衣服:“怎么會?”
他將衣服套在秦肆酒身上,貼近,含了一下秦肆酒的耳尖。
離開時,又充滿某種意味的舔了一下,輕聲道:
“不過相比于穿,我更喜歡替你脫衣服。”
“…”
穿戴整齊后。
時澤昭將秦肆酒按在鏡子前的凳子上。
秦肆酒疑惑地轉頭:“做什么?”
時澤昭拿起桌上的梳子,輕柔的替秦肆酒梳頭發。
他笑容是少有的柔和。
“執手提梳濃情過,卻留發絲繞前緣。”
秦肆酒呼吸驟然一停,捉住了時澤昭的手。
他轉頭對上那抹炙熱的視線。
“你…”
時澤昭勾起唇角,笑得張揚。
“怎么了師弟?”
秦肆酒一瞬間的晃神。
他還以為是小瘋子恢復了上輩子的意識…
原來不是。
“沒事。”
…
做完一切后,秦肆酒和時澤昭一塊出了門。
自從幾年前淵族打了勝仗后,鬧的人心惶惶。
集市上也沒有往常熱鬧,只有極少數人敢在外面叫賣閑逛。
二人走進一家酒樓。
據時澤昭說,他和五皇子時常會在這里見面。
上了二樓往里走,路過一扇屏風。
秦肆酒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五皇子。
五皇子名叫亦貞,此時正百無聊賴地躺在貴妃榻上喝酒聽曲。
在看見時澤昭的一瞬間,亦貞的眼睛都亮了幾分。
“澤昭兄!”
與亦貞的興奮不同。
時澤昭神色半分未變,眸子中盡是疏離冷淡。
秦肆酒回頭看看,嘟囔了句:“裝的還挺像個人。”
時澤昭顯然聽見了他的話,手背在身后輕輕按了一下他的后腰。
“不是裝,是只和你親近而已。”
亦貞的目光轉向旁邊的秦肆酒。
他在對上這雙看似笑著實則冷漠的眸子時,愣了一下。
他的澤昭兄向來冷淡,他都習慣了。
二人見面也從未有過旁人參與。
可是如今居然帶來一個人,真是稀奇。
亦貞打量的視線太過明顯,時澤昭不悅地將秦肆酒往自己身后帶了帶。
這種護犢子的舉動,往日可從未見過。
亦貞更覺得稀奇了,疑惑地問道:“這位是…?”
時澤昭拉著秦肆酒坐到位子上。
他給秦肆酒喂了一顆葡萄,慢條斯理道:
“家眷。”
亦貞:????
你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瘋批還有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呢???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