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笑了笑道:“這哪跟哪?”
“我只是沒想到,之前信誓旦旦跟我說要當皇帝的人,如今會說出這些聽起來不怎么負責任的話。你若是這么想,我覺得折家軍跟錯人了,我也跟錯人了。”
葉凡見折月秀有些難過,出言解釋道:“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別多想。現在,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清楚我想要守護的人和事。還有,我應該會讓你看到,折家軍沒有跟錯人,你也沒有。”
折月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將藥膏輕輕涂抹在葉凡背后的燙傷處。
“其實我已經看到了,是你來了,許多事情才向好的方向改變的。”這是折月秀心里的想法,但她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中如此想著。
“想好了嗎,是繼續打西夏,還是回去打女真?”
“居然都跑了這么遠的路了,不會會西夏這位軍神李察哥,也說不過去。所以我想賭一把大的,先把這些西夏人打疼了,打怕了,再回去放心對付完顏宗翰。”葉凡說得隨意,但就是這么隨意且似乎帶著個人情感的簡單話語,正在決定著不久后的一場大決戰。
鐵門關上空,烏云密布,讓原本還沒有黑的天變得昏暗無比。
帶著寒意的第一滴秋雨落在了地上,緊接著狂風呼嘯,大雨婆娑,這也許會是這一年的最后一場秋雨。
客房中的葉凡,身上的傷口已經涂抹上了藥膏。
此時一身寬松睡袍,緩緩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任由秋風夾雜著點點雨滴吹進房間。
他懶散地坐在靠椅上,看著窗外的大雨,喝著在鐵門關搶到的美酒,舒適愜意,好不快活。
對于葉凡這種受了傷還喝酒如喝水的行為,剛剛推門走進房間的折月秀柳眉倒豎,走過來奪走葉凡手上的酒壇子,還不忘苛責道:“受了這么多傷,還要喝這么多酒,真是一個嗜酒如命的酒鬼。”
葉凡一臉無奈,扭頭看向折月秀,只見折月秀瞪了自己一眼,然后提著酒壇子怒氣沖沖的走到門邊,打開了門,朝門口的兩名勝捷軍士卒質問道:“誰允許你們給他酒喝的?”
兩名守門的勝捷軍士卒低著頭面面相覷,當中一人無奈地解釋道:“二夫人,是將軍自己想喝,屬下只是……”
“拿走,這些天沒我的意思,不能隨便給他酒。”還未等那士卒說完,折月秀就出言打斷了對方的解釋,將手中的酒壇子遞了出去。
那說話的士卒接過酒壇子,連忙應和:“知道了,屬下這就把酒拿走。”
房門關上,葉凡懶散的聲音響了起來:“就喝口酒,你至于這樣嗎?”
“沒說不讓你喝,但如今受了傷,就是不能。”
葉凡無奈搖頭:“那你也得讓我在我的士兵面前有些面子吧,如此做法,別人還以為我姓葉的怕老婆了。”
這間三樓客棧內,葉凡和折月秀此時住著的是第二層,此時雖然下著大雨,但也沒有太過嘈雜的雨打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