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飛進馬車里的箭矢并不少,況且馬車里的兩人如今也沒下來。是不是意味著,兩人都被飛進去的箭矢給射死了。
就在他慌忙拉開馬車門簾的時候,一把長刀的刀尖猛然抵在了他的喉間。
只是令中年軍官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一刻不僅不害怕,反而重重松了一口氣。
他看到了一直身著黑色甲胄的青年使者正用刀抵在了自己的喉間,還看見了趴著,身體還在顫抖的中年使者,這說明著這兩人都沒死,事情沒有搞砸。
這邊楊義用刀抵在中年軍官脖頸處的場面,許多侍衛軍都已發覺,紛紛趕了過來,見到這場景,下意識將手中長刀指向楊義,只聽中年軍官喝道:“都放下武器,怎么敢拿刀對著貴使?”
楊義并沒有因為中年軍官的話放下手中長刀,關鍵他也聽不懂黨項語,即使他知道是中年將領的話,那些侍衛軍才紛紛放下了刀,
想到方才的兇險,楊義冷冷質問:“你們……是什么意思?”
中年軍官被長刀抵住脖頸,一動也不敢動,見楊義這么問,又因為不懂漢語,只得看向了還趴著的張平。
張平這時緩緩起身,癱坐在另外一側的座位上,用黨項話對中年軍官說道:“我家將軍問,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張平翻譯了楊義的話,但語氣并沒有楊義的冰冷,甚至還因為之前的險象環生,弱了質問的氣勢。
中年軍官卻不敢看不起張平,因為和他說話的是這個一直穿著甲胄的青年人,而這個青年人給他的感覺絕對不一般。
他連忙解釋:“貴使大人,這里面有誤會,這些弓箭手不是我們的人,貴使若是不信,我們會查出他們的身份,給貴使一個交代,給府州軍一個交代。”
中年軍官心里其實也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人想要破壞此次談判大事。
要知道,若是這兩人今日有個三長兩短,那府州軍肯定會放棄談判,直接攻城。
那究竟是什么人想人府州軍攻城?
想不通,中年軍官也不去想,反正還有活口,帶回去嚴刑拷打一番,也不怕這些人不交代。
楊義聽完張平的翻譯,側頭看了看外面的那七具尸體,還有那四個還活著的偷襲者。
他其實能想明白,這些侍衛軍不會是殺自己的人,如果是,不會這么麻煩,而且看樣子這些侍衛軍的幾名士卒也身上也掛了彩。
思慮以此,楊義緩緩收回手中長刀,嘴上卻還是冷冷說道:“不是你們做的,卻是在你們這里出的事,不給個完美的交代,這事不算完。”
“一定,一定。”只能軍官看到了楊義左臂上插著的箭矢,連忙對身旁手下說道,“貴使大人受了箭傷,你先去府衙,讓那邊準備好大夫。”
“屬下遵命。”
那士卒說著騎上馬奔騰而去。
隊伍繼續往興慶府衙而去,沒多久,便到了門口。
楊義和張平相繼下了馬車,在中年軍官的帶路下,走進了府衙,來到了前堂。
堂內中間,擺放著長長的木桌。
木桌右邊,坐著五人,房當戶,往利群,頗超,興慶府知府,還有另外一個令楊義有些沒想到的,那就是昨天城墻上見到的那個郡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