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面前這個病人身上半點皮膚都沒有!
見張壞站在病人面前去,卻沒有下手把脈,頓時有人提出了不滿。
“喂!小子,你愣在那兒干什么?風老神醫的時間寶貴!我們大伙也不是閑著沒事干!你要是不敢把脈,就趕緊讓開,我們大伙還等著給病人把脈呢!”說話的自然是何大春。
何大春一臉喜色,心說終于找到懟張壞的機會了。
聞言,張壞轉頭瞥了他一眼,忽然冷笑起來。
“好啊!既然你這么說,那就過來!我讓你先給病人把脈!”
說著,張壞走到一旁給何大春讓開了位置。
何大春愣了下,沒想到張壞居然這么痛快就服軟了。
他還以為張壞是被自己剛才那番話嚇到,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得意。
“來就來!讓你見識下,前輩們是怎么給病人把脈的!好好學著點!小子!”何大春語氣囂張。
他大步走到病人面前,作勢就要抓住病人的手腕。
可當何大春碰到病人的剎那,病人卻痛苦的慘叫起來。
那種慘叫的聲音,仿佛有深/入靈魂的穿刺力,在場眾人聽了都不由得感到頭皮發麻。
首當其沖的何大春,更是大聲慘叫著連連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上充滿了驚恐的表情。
病人的慘叫持續了幾秒就停了下來,再次蜷縮成一團,只是身上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眾人這才明白,感情張壞剛才遲遲沒給病人把脈,就是因為發現了病人不能觸碰的事。
風老神醫眼中閃過一抹失望,當初何大春來他的別墅時,也是個陽光向上的青年中醫。
原本還以為,他將來能有一番成就。
可不曾想,何大春的診所站穩跟腳后,就再也不思進取,多年來醫術不進反退。
要不是顧念著當年的情分,再加上何大春這人善于逢迎拍馬,能夠逗風老神醫一樂,否則風老神醫早就把他踢出邀請人的行列了。
風老神醫心下決定,以后再召集全縣精英中醫時,就把何大春的名字剔除!
一旁的風天賜也面帶鄙夷的望著何大春,他非常看不慣這廝。
隨后他的視線落到一旁的張壞身上,眼中閃過一抹警惕。
張壞雖然年輕,但是展現出來的醫術和沉穩,卻已經勝過在場大多數中醫了!
風天賜自詡繼承了風老神醫的衣缽,認為年輕一代中沒人能跟他相提并論。
可直到現在,風天賜才發現,他的對手出現了!
何大春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出了大丑,他的老臉漲紅,再也不敢說話了,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上,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這時張壞悠然的聲音響起:“各位,接下來輪到你們了!你們要是等不及,就先給病人把脈!我可以等你們!”
這一次,沒人吭聲。
剛才何大春已經用社死來證明,給病人把脈的風險究竟有多大!
他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傻乎乎的沖過去給病人把脈?
見眾人不吭聲,張壞搖了搖頭,看來這幫人中頭鐵的就只有何大春一人。
何大春,我愿稱你為中醫頭鐵第一人!
“張壞,既然他們不愿意給病人把脈,那就還是由你來給病人把脈吧!我也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切脈!”風天賜的聲音響起。
隱隱的,張壞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敵意。
他腦海中閃過昨天風天賜上門的一幕,頓時恍然大悟。
是黎小雪呢,還是徐夢露呢?
張壞還以為,風天賜是因為女人,要跟他爭風吃醋。
“既然大伙都不不愿意先給病人把脈,那我就不客氣了!”張壞笑瞇瞇的說道。
他大步走上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徑直朝著病人的手腕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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