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一點在于,張本堂覺得王美鳳對他有感情。
可是這次祖墳拆/遷事件,卻讓張本堂有些寒心。
農村人最注重的就是臉面,倘若祖墳被拆了,那臉面簡直就要丟盡!
這種情況下,張本堂求王美鳳幫忙,王美鳳居然都不答應,而且還阻止張本堂去見曾春祥。
每每想到這些,張本堂總是忍不住的產生一個念頭,這些年過來,他后悔了嗎?
這個念頭才剛升起,就不可抑制的萌發起來。
張本堂心里越想越覺得憋屈。
他一輩子受苦受罪,最后落得了什么好處?
雖然平日里吃喝不愁,但卻要每天看人臉色。
一個大老爺們,每天都要做飯洗衣服拖地。
在農村,這些活都不是老爺們干的!
不僅如此,每隔幾天,張本堂還得被執行家法,跪搓衣板!
如果張本堂經常出去鬼混,整天不著家,那么懲罰他,他心里也認。
可偏偏張本堂平日里都在家老老實實的干活,下了班就回來,工資如數上交,自己一點私房錢都不留。
他做得這么好了,可王美鳳還總是找借口發難,逼著他跪搓衣板。
這樣的王美鳳,是真的為張本堂好嗎?
還是說,她只是為自己好,根本沒考慮過張本堂?
張本堂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學校,回去的路上,心情郁悶的他,跑到小賣鋪買了一瓶二鍋頭。
買二鍋頭的錢,都是之前買菜的時候剩的錢!
張本堂走出小賣鋪時,還聽到小賣鋪老板跟人開玩笑。
“張本堂也會喝酒?他要是喝酒的話,也不至于一點血性都沒有了!我看他買酒,肯定是給別人買的!”
張本堂無奈一笑,難道他在其他人眼里的形象,竟是如此的不堪嗎?
就連買瓶酒,都會被人在背后嘲笑,說他沒有一點男人的血性。
回到家,張本堂破天荒地給自己炒了個花生,拿花生就酒,喝了半瓶二鍋頭。
等到了中午,王美鳳從外面回來。
才剛進屋,她就聞到了一股酒氣。
抬頭望去,剛好看到張本堂端起酒盅一飲而盡!
王美鳳的眼睛瞬間瞪大:“張本堂,好你個張本堂,居然敢背著我喝酒!你膽子肥了是吧?”
聽到王美鳳帶著怒氣的聲音,張本堂本能地渾身一顫。
但他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跳起來跑到王美鳳面前認錯,反而繼續自顧自喝了起來。
半瓶酒下肚,這會張本堂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平日里被王美鳳壓/迫到已經麻木的血液,也似乎隱隱開始有了溫度。
“張本堂!你沒聽到我說話是吧?在這兒跟我裝聾作啞?趕緊給我爬過來!拿搓衣板跪在我面前!”王美鳳勃然大怒。
這時張本堂終于放下手里的酒盅,轉頭瞥了王美鳳一眼。
“今天我高興,喝兩盅怎么了?”
王美鳳氣得肥臉都漲紅了:“你說什么?喝兩盅怎么了?家法是怎么規定的?平時在家不許喝酒!有外人的時候,只準抿一小口!多抿一口就得跪搓衣板!難道你忘了!”
聽到她口中的家法,張本堂眼中閃過一抹恐懼,這是王美鳳支配他這些年的工具!
張本堂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有松口。
“今天情況特殊,我喝點酒也沒事!家法……家法今天不執行!”
“什么?”王美鳳徹底憤怒了,此刻的她簡直就像一頭暴怒的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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