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壞點頭，“雖然這些菜還沒有成熟，但之前我已經培育過，嘗過味道，都是不輸給小油菜的，比市面上的同類菜，味道都要好得多。”
古婧兒來了興趣，“張總，這菜我都要了，并且，天南市你不可以賣個別人，只能賣給我！”
“這個沒問題，只要古總給的價格合適，那就好說，對了，這菜在陶然縣的一家飯店，有獨家銷售的權利，古森應該已經和你說過了吧。”
古婧兒點頭，“說過了，而且古森也和她談好了，我們兩個互不干涉，誰賣誰的，反正客人都不一樣。張總，這些菜的獨家銷售權，我出一百萬，之后每斤菜，我都會按照高于市場價的價格來收，具體的價格咱們再定，你覺得如何？”
張壞直接答應了下來，這獨家銷售權對他來說沒什么意義，反正他就能種出這么多，都賣給古婧兒也不成問題，他也懶得再找別的買家了，獨家銷售權，就賣一百萬，這也太多了。
一旁的陳秀麗都驚呆了，喃喃道，“古總，你給這么多錢，不怕賠本嗎？”
古婧兒心情好，也解釋起來，“當然不怕，現在城里人都講究純天然，無公害，這里的蔬菜不用怎么加工，就可以做到非常美味，對于那些人來說，這就是沒有科技和狠活，會很受歡迎的，而且名號打出去后，只有我家的飯店有，那也能招攬來更多的客人。”
“你們不知道，城里的飯店競爭也是很激烈的，以后這個小油菜就成了我們和別家飯店之間與眾不同的地方，那我們就不愁沒有客人。”
古婧兒看重的是小油菜能夠帶來的背后更多的利益，不單單賣小油菜，還有更多的牽扯，別人都沒能力得到的東西，自己有，那不就間接說明了自家的實力嗎？
古婧兒對今天的行程很滿意，她拍了拍古森的肩膀，“古森，你這次做的很好，出來治病不但治好了，還給姐發現了這么大一個商機，回去姐給你獎勵。”
古森笑了笑，“多虧了壞哥。”
古婧兒看向張壞，道，“張總，合作愉快，等明天我就把合同給你送過來。”
“沒問題，不過古總，我想你應該去檢查一下身體。”
“嗯？”
古婧兒有些疑惑的看著張壞。
古森倒是著急起來，連忙抓住了張壞的胳膊，“壞哥，我姐怎么了？”
“別著急，你姐是中毒了，慢性毒，有人在她身邊，常年給她下毒，現在看上去沒事，但過個三五年，就有性命之憂。”
張壞剛才就看了出來，古婧兒吃飯的時候是摘掉墨鏡的，她臉上擦了化妝品，但張壞還是透過化妝品看出來，她的氣色并不好。
古婧兒知道張壞給古森治病的事情，對于張壞的醫術也沒有懷疑，她連忙問道，“張總，我這毒能解嗎？能否查出來我什么時候中的毒？”
“古總，你叫我小壞就行，至于你的毒，還得我把脈看一下才可以。”
古婧兒二話不說，就把手伸給了張壞，讓他把脈。
張壞捏著脈搏，細細探究起來。
半晌后，張壞道，“古總，你中毒已經有三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