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歆說完后,她把手搭在風雪衣的胸前,她的手指在其衣裳上輕輕地點著,笑得很嫵媚。
當她的指尖剛觸碰到風雪衣的時候,他的內心就一陣驚恐:不,這不是他想要的樣子!納蘭歆,她怎么可以變成和青樓女子一樣輕佻!
風雪衣輕輕地打掉納蘭歆的手,并后退幾步與納蘭歆保持一定的距離,道:“請放尊重些!如果你想繼續發瘋,我不介意把你關到暗牢中,讓你好好地反省反省!”
風雪衣生氣地走掉了,納蘭歆望著風雪衣離去的背影,輕聲地笑道:“小樣!我還治不了你嗎?”
納蘭歆不經意見回頭瞥見了瀑布,她臉上的表情凝住了,那瀑布……
那瀑布的流水,停止了流動!
停了一會兒,又繼續了!
之前出現過的場景,又再次出現了!
納蘭歆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繼續看,難道……
難道,納蘭歆練就了看動著的事物都能看清楚它們的慢動作了嗎?
這風雪衣訓練人的基本功就這么的清奇嗎?
還是扶桑人修煉武功的方式也是那么地清奇?
不,不,不!
就是因為東澤一斬學會了觀察人出招時的慢動作,從而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對方招式的破綻,然后再用最快的招式殺對方于瞬間。
它的原理和納蘭家的破云劍法,如出一轍。
當初,東澤一斬踏入安虞國的國土,挑戰安虞國的武林高手,很多人是死于東澤一斬出刀的瞬間。
這個秘密,風雪衣就這么告訴納蘭歆了?
納蘭歆又不可思議地望了風雪衣一眼,要是東澤一斬知道的話,那后果可就嚴重了。
納蘭歆實在是看不懂眼前的男人,看似真的冷漠無情,可他每做的一件事情,都真真切切地為納蘭歆在考慮。
她走到風雪衣的身邊,道:“我看見瀑布的流水停止了流動!”
風雪衣聽了,笑了笑,爾后繼續他手里的活兒,他在準備腌制一根大羊腿。
他拿出一個空木盆,把羊腿放在盆中,往里面加入鹽、醬油、花雕酒、些許的蔥姜、切成片狀的皮牙子還有一些香料粉之類的東西。
他把這些調料,均勻地涂抹在羊腿上,用雙手輕輕地揉搓著,使這些調味料進入到羊腿中。
他邊繼續手中的活兒,邊抬頭望了納蘭歆一眼道:“嗯!你繼續看,定下的時辰還未到。等時辰到了,你再想想你有沒有看到其他不同的東西?”
“俗話都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你把這么大的秘密都教給了我,你不怕你的師父東澤一斬怪罪嗎?”
“他同樣也是你的師父,你以墨彤的名義拜在他的名下,我只不過是代師傳藝,并不屬于違抗師命一說。”
拜在東澤一斬的名下,納蘭歆都忘記了還有這么一茬的事情!
“你真的不害怕我用你教的技藝殺了你的師妹嗎?你真的忍心嗎?那可是你朝夕相處十幾年的師妹?”納蘭歆步步緊逼,步步發問,字字誅心。
“同門屠戮,首先就違背了世間倫常,違背了師命。你反殺,只是為了自保,很正常的事情。自作孽,不可活!她自己尋死,關你何事!”風雪衣淡淡地道。
很正常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