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但不多。月隱所習的都是殺人的絕招,幾乎是一刀斃命的那種。姑娘,你為何會問道反手刀?你想學嗎?”
月隱說完后,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了,納蘭歆被奴具鎖著,如何能學得或使得那反手刀。
“你給我的手札上記載不詳細,只有略略兩句話。我記得風雪衣切魚的時候,都會從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短刃,只是從來沒有見到他在比試的過程中用過。手札上的記載是好,但如果有實戰的話,那豈不來得更為直觀一些,你說,對不對?”
納蘭歆說完后,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月隱看,像是在思考,又像似在打什么鬼主意似的!
面對納蘭歆的直視,加上她剛才的話語,月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納蘭歆要月隱用反手刀法去找風雪衣打一架?
這放在平時,月隱會去找風雪衣打架。
可是,現在,蘇語與及扶桑人突襲在即,月隱不想受無所謂的傷,以免影響宗主的整個計劃。
加之,他們來襲后,這兒鬧出的動靜會非常大,肯定會驚動地龍潭的掌權人。
那斜月山莊就不再是暫時的安穩之地,納蘭歆勢必要被送回無相神宗。
只是,這回無相神宗的路途雖不遙遠,但卻危機重重。云章帝派出的殺手人數和勢力,不容小覷,要從他們的眼皮底下把納蘭歆送回無相神宗,定是一番苦戰,月隱需要以守護納蘭歆的安全為先。
“姑娘,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挑釁風雪衣,讓他使出反手刀法?”月隱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對!你真聰明,一點就透!”納蘭歆高興道。
果然如此!
月隱沉默了一盞茶的功夫,繼續道:“姑娘,抱歉,恕難從命!大戰在即,月隱不想無緣無故地受傷。而且,我不是姑娘,那‘冰佛’是不會對我手下留情的。”月隱的話雖扎心,但句句屬實。
“怎么?現在的你就怕了他?以前,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為我教訓風雪衣嗎?以前的膽量,哪里去了?”納蘭歆想用激將法刺激月隱。
月隱不傻,她知道納蘭歆能破風雪衣的“斬字訣”,那也能破其他的扶桑武功,繼續道:“姑娘,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退下了。”
“不是!你……”
納蘭歆的話未說完,月隱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宗主已來信,計劃已經進行。所以,月隱不會陪著納蘭歆胡鬧。
“一個個都反了天嗎?”納蘭歆生氣道。
“哦!丫頭,在生誰的氣!發了這么大的火!”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納蘭歆抬頭一看,是神醫!
什么風,把神醫給吹來了!
“先生,你怎么來了?你是為我治傷的嗎?我的傷都已經快好了,傷疤已經結痂來了!”
“治傷?怎么,你又受傷了?誰又傷了你?”神醫詫異道,他來之前確實不知道納蘭歆又受傷一事。
兩人的對話,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納蘭歆知道,神醫此次前來,肯定是有別的目的。
“要不,老夫再為你把把脈,給你開幾副方子如何?”
“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如果先生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還請先離去,我要休息了!”納蘭歆沒好氣地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