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面對警方的質問,紀莫年很氣憤,但腦子還算冷靜,“首先我去的是足療店,找的是艷紅,不是什么未成年,你們可以去問店里的人和那個叫艷紅的,而且我什么都沒干。第二,足療店里除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都是四五十歲的,哪來的未成年人啊,我都沒看到。”
“但你知道足療店是有潛規則的嗎?”
紀莫年眼神閃爍了下,最后還是說了實話,他知道說謊只會更麻煩,“我知道,但我是去找艷紅打聽事的,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刑偵大隊找陳立,我是電視臺的,之前跟他們拍飛車黨紀錄片那個導演,我想調查一下馮嚴的過往,所以找人打聽到八里街艷紅,我就從來沒碰過未成年。”
紀莫年此時非常疑惑,為什么在這個地方被舉報后,老許那么敏感懷疑他,警方也指證他。
他盡量讓自己不要慌亂,說艷紅也會給他作證的,然而,兩個警員交換著眼色,皺緊眉頭,“知道嗎,指證你是昨晚和那個未成年交易的人,除了那個小姑娘,還有足療店的老板王成虎,以及按摩技師劉艷紅。”
“不可能,我要和艷紅對峙,她在說謊。”
紀莫年心沉下去,不知道是艷紅真的說謊,還是警方在詐他,他本能覺得這事不對,有些不明白情況怎么變成這樣了,但也同時腦子轉著,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一直嚷著自己沒做過,要和艷紅對峙。
警員看他態度堅決,嚴肅的呵斥著他別亂動。
“我是別人介紹去找艷紅打聽事的,我在打聽馮嚴,這點你可以去問刑偵大隊的陳立。”
對面警官給小警員耳語了一番,后者出去了。
“按照轉賬記錄,你除了在前臺轉了一筆錢,還給王成虎的微信收款碼掃了錢,這一點你怎么解釋,你找艷紅打聽消息,為什么給王成虎掃錢?”
“我找艷紅打聽事,她說要現金,我給了她一共七百現金,前臺掃碼是我占用她時間買的足療的錢。可我付完這些要走時,艷紅說她們那一個服務員叫什么來著,她欠債,大概看我給她現金多,就求我,找我借錢,我被艷紅纏的脫不開身就給了,可我現金就只有一千塊,她就給了我一個收款碼,我掃了三千塊進去,說是管我借的。”
“你之前認識艷紅嗎?”
“不認識,這次來也是熟人介紹,也就是第一次見面。”
“對。”
“第一次見你就借錢給她,這話站的住腳嗎?”
紀莫年感覺嗓子發緊,有些氣憤的激動了,“你什么意思?我就不可以有點同情心嗎?”
“你當然可以,但問題是,你掃的是王成虎的收款碼。”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誰的收款碼,我只是可憐她,所以借了錢,我都沒指望她還。還有你們指控我和什么未成年在一塊,那個人是足療店的嗎,我都沒在足療店見過,她長什么樣子,你現在讓那孩子認人,都不一定認得出我。
這就是栽贓陷害,我不知道我是得罪了什么人,為什么這么害我,但昨晚上我根本沒有做什么,也沒有找未成年人,甚至我除了足療店都沒去過別的地方。”
“那你說為什么他們要陷害你?你得罪過什么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