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三人渾身是血,過后才知道赫宇洪母女三人殺了兩只野狼,才救下妹妹,之后村里人就對赫家膈應了。
但也有人覺得那時候肯定是人優先,不管如何,赫家人被排擠了,也是巧了,那一年山貨不好,他家就更是眾矢之的了。
上山去找人還報警了呢,怕出事。”
老刑警回憶著,那時候還年輕,跟著隊長一起去了山上找,親眼看見赫宇洪抱著妹妹出來,一身全是傷,“但實際上赫宇洪那天不該在村里,他進城工作后,很少回家,偶爾也是周末回去,他在外面市區里跟個木匠當學徒,專門學雕刻的,估計是他家里人給他電話回來一起找人的吧。”
陳立聽出了問題,“他爸不就是木匠嗎,為什么他還要去別處當學徒?”
“許是不一樣,他學的雕刻,反正是他爸找的人給他送去當學徒,他們家人本身就奇怪。”
“怎么個奇怪法?”
“據說那個赫木匠經常去市里給人干活,三天兩頭不在家,他不在家,他家婆娘就不出門,孩子們小的時候也跟著不出門,后來大了上學了,才出來。
但其實也能理解,赫木匠總不在家,他那個老婆年輕又漂亮,一個漂亮女人老公總不在家,被人閑話嘛。”
陳立盯著紀錄片畫面看了好幾遍,聽著老刑警的話點著頭,指著畫面中一個戴面具跳舞的少年,“這個影片是哪年的?有記錄當時祭山神的都是誰嗎?”
老刑警看記錄說了年份,可惜沒有記錄都是誰,左不過都是村里人。
陳立皺皺眉,那年正是赫程澤十二歲的時候,而且畫面里他還是六指,“村里除了赫家還有人是六指嗎?”
“應該沒有,之前做過普查,好像就他家男孩子六指。”
陳立點頭,那隊伍里的應該就是赫程澤了,年紀剛好對得上,所以這個紀錄片拍在了赫家母女出事的前一年。會不會記錄下來什么?
“這個紀錄片除了成片,還有被刪掉片段吧,有多少底片,都給我看看。”
“這恐怕要聯系電視臺那邊,估計要費些時間。”
陳立讓老刑警盡量去幫著聯系,同時心里感嘆,這趟要是紀莫年在,肯定馬上就能找出來了。
想到此,他又給紀莫年發了條信息,看他倆對話框幾乎最近全是陳立給他發的,告訴他案件進展,來開會時間,以及一些問題,可紀莫年始終沒回。
這聊天界面,仿佛對方是個不回微信的渣男。最后一條是問他家里怎么樣了。
一開始紀莫年不在還沒什么感覺,時間久了,陳立才意識到這個專案組編外人作用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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