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只要他一到來,袁心怡就會準備好一塊濕毛巾一杯水,遞給他。
“你們去得這么早啊?看來你們兩個當真是信心十足,真覺得自己能考上心意的大學了呀!”袁心怡說道。
“是啊!我們對自己很有信心。再過幾天,成績就出來了,你就可以看到我們的實力了。”張其金說到這里,看了袁心怡一眼,用一種期盼的語氣說道:“袁心怡,現在你爸爸也有人照顧了,如果你也堅信自己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你也跟我們出去開闊一下視野吧!”
“我可不想像你們這樣輕松,可以悠閑地去天樞城了,我還是得留下來照顧一下我爸爸,我也想看看這個阿姨能否照顧好我爸爸,能否讓我放心地去上大學。”袁心怡說道。
“也好,現在伯父的身體在我按照《扁鵲心書》扎完一個療程的針灸后,病情也有好轉,只是可惜我不能再扎第二個療程了。”張其金有些遺憾地說。
其實在張其金的心里,如果不是南炎集團的人,還有其他那些不知名的人來找他,他真的不想離開昭通,他真的還想繼續用《扁鵲心法》治療袁心怡爸爸的病。
“你已經做得很好。我想你這么急離開昭通,并不像你說的就是去天樞城看看,我想你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否則,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置我爸爸的病不顧就離開的。”袁心怡說道。
女人的直覺就是這么敏感,她竟然猜想到了張其金一定有難言之隱才要離開昭通去天樞城的。
這幾年,她通過學佛,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有的事是不能強求的,只能隨緣了。
“對了,如果上大學,你想學什么專業?”張其金轉換話題問道。
他不想再說些令彼此都郁悶的話題。
“我啊?我想學國際政治系啊,我爸以前就希望我從政,不管將來是否從政,我在學業選擇上也要先滿足我老爸這個心愿。”袁心怡堅定地說。
說完之后,她又問張其金:“你呢?你想學什么專業?”
“我啊,我想學經濟,我對企業經營比較感興趣。”張其金想到這里,又說道:“如果能調系的話,我學中文也好。我現在都有點后悔我在高二選文理科時沒有選文科。”
可是中文系據說現在是冷門專業,出來可是不太好找工作的,但張其金卻不必依靠工作來生活。他學中文,是由于愛好寫作,還有就是如果出書了,他還能為量子血靈珠增強愿力,更重要的是,如果他讀了中文專業,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去了解量子血靈珠的歷史變遷,然后再去什么沙漠、草原、大海等地去看看,能不能把遺落在神州大地上的那些還沒有現世的,并能融合生成量子血靈珠的神識珠找到。
“你還真想當作家呀?咯咯……”袁心怡忽然捂著小嘴笑了起來。
“好端端地傻笑干什么,當作家有什么好笑的?”張其金問道。
“我聽說作家都是神經病,有時連女朋友都找不到。你不怕你到時候娶不到老婆嗎?”袁心怡看著張其金說道。
“我才不怕呢。”張其金隨后笑了兩聲,看著她說道:“你以前不是說了嗎,如果你還不上錢,就把你還給我,如果到時候,我實在娶不到,那就將就一下算了。”
“你少臭美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才不會把自己還給你。你等著吧,等我大學畢業了,我就用你給我的錢創業,把所有欠你的,全還給你。”袁心怡臉色微紅,卻也跟著笑著說道。
“嗯,我明白了,你可要記住今天所說的話。”張其金笑著說道。
“我所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