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紹春心急如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速滑動,接連撥出幾個電話,那急切的語調仿若在與時間進行一場生死攸關的賽跑。
每撥通一個號碼,他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聲音中滿是焦急與期待,然而得到的回應卻大多讓他失望。
一番艱難的周折后,事情看似迎來了轉機,通過層層復雜的關系,他竟聯系上了一位在業內頗有名氣、教授古琴的老師,對方表示愿意前來救場,這讓唐紹春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之火。
然而,那老師卻無奈告知,自己此刻正身處城市的另一頭,最快也需半個時后才能匆匆趕來。
這對于爭分奪秒、火燒眉毛的當下場景而言,無疑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時間緊迫得如同緊繃到極致的弓弦,仿佛下一秒就會不堪重負地斷裂,現場的氣氛也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變得壓抑而緊張。
唐紹春并未就此輕易放棄,他緊咬牙關,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繼續撥打著一個又一個電話,試圖尋找更多的可能。
可每一次通話,都像是往他熾熱的心頭澆下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讓他的心情愈發沉重,仿佛墜入了無盡的深淵。
終于,在無數次的碰壁后,他無奈地緩緩收起手機,將那充滿疲憊與焦慮的目光投向張其金,眼神中帶著一絲質疑與期待,語氣中夾雜著焦急與不確定,問道:“你當真會彈奏古琴?”
“會啊!”張其金神色自若,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仿佛眼前的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之鄭他輕輕點零頭,那語氣仿佛在訴一件再平常不過、不值一提的事,聲音沉穩而堅定,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自信。
“你達到幾級水平了?”唐紹春追問道,話語剛落,他又像是陷入了自我懷疑,自言自語般喃喃道:“就連我都曾達到五級的標準,你又能到什么程度呢?”在他的認知里,古琴彈奏并非易事,五級已然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水平,他實在難以想象眼前這個年輕人能有多么高超的技藝。
“幾級?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確切能達到幾級。”張其金坦然回應,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沒有絲毫的虛偽與做作。在他看來,古琴彈奏對他而言,并非是用級別來衡量的,而是一種內心的表達與情感的寄停
“那你還什么!若只是會彈,你可知在上流社會,有幾個不會彈奏古琴的?就連三歲孩童都能撥弄幾下。我所需要的,是專業級別的水準,你懂嗎?”唐紹春的語氣中滿是焦急與不滿,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仿佛在向張其金宣泄著內心的壓力與失望。此刻的他,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需一位專業的古琴彈奏者來挽救這場即將失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