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明聞言,不禁面色緋紅,被這位傾國傾城、風姿綽約的美人如此贊譽,縱然他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平日里應對自如,此刻也如同羞澀的少年,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這份夸贊。
劉伯溫頓時急得臉色驟變,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剛要開口辯解,試圖挽回局面,卻被西施接下來的話語硬生生截斷。
“奴家決定,就跟隨這位王先生一起去輔導張其金小友了。”
“小友”二字,如同一股暖流,帶著絲絲溫情,瞬間涌入張其金心間,讓他原本焦急不安的心,泛起陣陣漣漪,一種別樣的暖意彌漫開來。
“西施姑娘,你此舉乃是不智。”劉伯溫滿臉焦急,趕忙勸阻,試圖改變西施的決定。
“智又如何,不智又如何?聰明的女人往往沒有好下場,這一次奴家也是想憑直覺傻一次。劉太師請回吧。”西施話音剛落,玉手輕抬,優雅地在琴弦上輕輕一彈。剎那間,悠揚的琴聲驟然響起,仿若山間的清泉流淌,又似林間的微風拂過,然而這美妙的琴聲之中,卻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劉伯溫的神念,如遭雷擊,瞬間被這股力量強行驅逐出西施壺,身形狼狽地退出。緊接著,王陽明的神念也隨之而出。
王陽明的神念甫一回到宇宙太極圖,便滿心愧疚,神色凝重地對張其金說道:“智者,西施姑娘愿意輔助你,只是,我面對劉伯溫的方式,有些太過于懦弱了,個中原因想必智者已經知道了。”
“導師,您也不必難過了,我想說的,西施姑娘已經說了,我能理解。”張其金難掩心中狂喜,西施之魂愿伴他左右,這點小插曲又算得了什么?此刻的他,仿若置身于夢幻之中,滿心都是歡喜與期待。
劉伯溫回到劉赫杰的人首蛇身圖案中,怒不可遏,胸腔中似有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冷哼聲中滿是不甘,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燃燒殆盡。劉赫杰的面容,也因憤怒而扭曲得不成樣子,仿若惡鬼一般,心中暗自咒罵:“王陽明……這張其金的量子糾纏血靈珠之中,居然有王陽明!這次,若非王陽明出現,西施之魂,必歸我之手。”
張其金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仿若破曉的曙光,帶著無畏與堅定:“劉赫杰,剛才那一幕,你也看到了吧,既然這西施姑娘愿意跟我走,那你就不要再打她主意了,請走吧。”
劉赫杰后退兩步,眼中滿是貪婪與不甘,那目光仿若惡狼盯著獵物一般,心中殺意頓起,惡狠狠地想著:“先祖,看來我得強行動手了,擊殺張其金,懶得跟他廢話這么多,殺了他,什么都是我的。”
仿佛心有靈犀,張其金敏銳察覺到了這股殺意,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反應迅速,反手一抓,只聽“噌”的一聲,威寧劍出鞘,寒光四溢,劍身仿若一條銀色蛟龍,在黑暗中閃爍著凜冽的光芒,蓄勢待發,仿佛下一秒就要擇人而噬。
“慢,不可妄動。”劉伯溫急忙喝止,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擔憂。
“怎么?先祖,您還擔心什么?眼下張其金重傷,我以龍泉劍現在就殺了他。”劉赫杰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手握龍泉劍,劍身微微顫抖,那是興奮與急切交織的表現,他自信滿滿,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