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揚起手臂,一個左勾拳狠狠地打在施光楠的臉上。這一拳力量驚人,讓施光楠整個人再度在地上滾了幾圈。他的嘴角瞬間流出了鮮血,那血在地上暈染開來,顯得格外刺眼。
張其金這幾拳,毫不留情,對于施光楠這樣屢次陷害他的人,他沒有絲毫的客氣可言。
“打你?我打你又如何?你打得過我么?論嘴巴,你那點伶牙俐齒在我面前根本不夠看,我能把道理說得頭頭是道,讓你啞口無言;論拳腳,你更是不堪一擊,就你那兩下子,在我這里就是花拳繡腿。你說你能干什么?除了在背后搞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你還能有什么本事?”張其金盛氣凌人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輕蔑與不屑,那高高揚起的下巴仿佛在宣告著他的絕對優勢。
“你……”施光楠緩緩地抬起手,一擦嘴角的血,那血順著手指流淌下來,殷紅一片。他坐在地上,怨毒地反瞪著張其金,眼神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那火焰里夾雜著憤怒、不甘和仇恨。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也因為憤怒而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你自己做過什么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被西城白金集團的人盯上,絕不會無緣無故。天下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想來應該是你讓他們來教訓我的吧?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張其金義正言辭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炮彈,擊中了施光楠的內心。
“放屁,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施光楠還是嘴硬地不愿承認。他心里十分清楚,這種事一旦承認,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就在今天早上,他還鬼鬼祟祟地向西城白金集團通風報信了一次。他就像一個躲在暗處的小人,期待著西城白金集團能夠幫他除掉張其金這個眼中釘。
然而,他也不知道西城白金集團有沒有動手,萬一他們真的下了狠手,張其金出現了生命危險,而他要是承認自己跟西城白金集團有關系,那無異于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他施光楠可沒這么傻,他還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出人頭地,怎么會輕易斷送自己的前途。
“你不承認也沒問題,我這次來就是要鄭重地告訴你,想針對我,你可以直接光明正大地來。背后耍那些陰謀詭計,是永遠不會得逞的。我就光明磊落地站在你面前,你都打不過我,還妄圖跟我玩陰謀詭計,你也太天真了吧。你覺得我堂堂這一屆高考狀元,智商夠低嗎?會玩不過你一個學渣?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張其金語氣冰冷地從各方面出言打擊,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著施光楠的自尊心。
他說的都是事實,論武力,就這樣面對面地對打,施光楠那孱弱的身體在張其金強壯有力的身軀面前,就像一只小雞面對一頭雄獅,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還談什么陰謀詭計?玩陰謀詭計,那是要靠腦子的,需要縝密的思維和過人的智慧。
張其金這一屆能夠考上全省的狀元,那可是經過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般的競爭,憑借著自己的真才實學脫穎而出的。而施光楠在學校里默默無聞,成績一塌糊涂,二人之間誰聰明,簡直是顯而易見。
這就變成了斗武力,施光楠不是對手;斗智謀,他也遠遠不是張其金的對手。
既然在這兩方面都不是對手,他還能拿什么來和張其金斗呢?他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在張其金面前顯得那么渺小和可笑。
“張其金你別囂張。”施光楠被他打擊得說不出什么話來,他本想反駁,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么底氣可以拿得出來。因為張其金說的句句屬實,每一句話都戳中了他的要害。他就像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在張其金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囂張又如何?無論我怎樣,袁心怡都是我女朋友,你就不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囂張也好,霸道也罷,她都是我的女朋友,她的心在我這里,不會是你的女朋友,你明白嗎?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張其金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那挺拔的身軀在路燈下留下一個瀟灑而去的背影,仿佛在宣告著他的勝利。
施光楠憤怒到了極點,十根手指如同鋼釘一般狠狠地抓在地面,尖銳的石子扎破了他的手掌,鮮血混著塵土,可他全然不覺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