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狼牙棒即將擊中種詁的一剎那,只見他手中原本緊握著的銀槍突然如同毒蛇吐信一般下壓。
這一動作快如閃電,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銀槍的槍尖如同閃電般直刺對方手腕,寒芒四射,宛如毒牙刺破空氣,帶著絲絲刺骨的寒意。
這一槍的速度和力量都達到了極致,仿佛是要將祖大弼的手腕直接刺穿。
這一槍快如閃電,迅疾無比,其速度之快,甚至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銀線,仿佛是將空間都硬生生地劃開了一道口子。
鐵棒與槍桿相撞時,爆出金鐵交鳴之聲,那聲音尖銳刺耳,似是千萬只蟬在同時嘶鳴。
火星順著兵器交纏處飛濺而出,如絢爛的煙花,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亮麗的弧線。
前排觀戰的兵卒紛紛后退,有人躲避不及,被火星濺到衣角,竟燒出幾個焦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糊味。
一個年輕兵卒嚇得臉色蒼白,手中長槍都差點掉落在地,還是身旁的老兵一把扶住他,低聲道:“莫慌,這才是剛開始。”
“好一招‘蒼鷹搏兔’!”觀禮臺上的老將猛地站起,手中茶盞因激動而晃動,里面的水灑了半桌,順著紫檀桌案滴落在青石地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這老將須發皆白,卻精神矍鑠,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只見祖大弼胯下戰馬突然前蹄跪地,整個身體如折腰柳枝般向后仰去,祖大弼卻借著馬背傾斜之勢,狼牙棒自下而上撩出半月弧光,棒尾鐵環叮當作響,似九條鐵鏈同時甩出,帶著呼呼的風聲。
那鐵環碰撞之聲,竟蓋過了周圍的喧囂,仿佛是死神的催命符。
種詁手中的銀槍宛如一條靈動的銀蛇,在空中靈活地翻轉著。
槍纓如同風中的柳枝一般,輕柔地掃過對方的護心鏡,卻在瞬間激起一串細碎的火星,如流星般劃過天際,在陽光下留下一道蜿蜒的火線,宛如一條燃燒的火蛇,張牙舞爪地舞動著。
這銀槍在種詁的手中似乎有了自已的生命,時而如蛟龍出海,氣勢磅礴,時而如靈蛇吐信,刁鉆詭異,讓人難以捉摸。
祖大弼眼見種詁的槍法如此精妙,心中不禁一緊,眉頭微微皺起。
他手中的狼牙棒猛然加速,在空中呼嘯而過,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
棒身上的“殺”字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都要活過來一般,透露出一股一往無前的殺氣。
就在這時,演武場四周的銅盆突然同時燃起熊熊烈火,火焰如狂舞的巨龍,騰空而起,映紅了半邊天空。
二十名力士抬著鐵鏈,邁著整齊而有力的步伐,將整個場地團團圍住。
這些力士們赤裸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膚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汗水如泉涌般滾滾而下,但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有絲毫的懈怠。
那鐵鏈在火光的映襯下泛著暗紅色的光芒,仿佛二十條被激怒的火蛇,盤踞在場地四周,散發出熾熱的氣息。
靠近鐵鏈的沙土都被烤得發黑,隱隱有焦味傳來,仿佛在訴說著這鐵鏈的恐怖威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