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排風巧妙地利用尚可喜的攻勢間隙,不斷地發動反擊。
當尚可喜的長槍如毒蛇出洞般向前猛刺時,她身形微微一側,如同一條靈動的游魚,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洶涌的水流。
與此同時,她手中的燒火棍如同疾風驟雨般從下方掃過,帶著呼呼的風聲,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擊中了尚可喜的小腿。
這一擊猶如重錘猛擊,尚可喜只覺得小腿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仿佛整個小腿都要被打斷了一般。
他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像被狂風卷起的落葉一樣,不由自主地連連后退,臉上露出了痛苦不堪的神情。
終于,在經過一場驚心動魄、激烈異常的交鋒之后,楊排風終于等到了那個稍縱即逝的絕佳機會。
就在尚可喜使出一招威力驚人的大力刺擊之后,他的身體因為慣性而微微前傾,重心也隨之出現了些許不穩。
這一剎那間的破綻,就如同黑暗中突然閃現的一絲曙光,雖然短暫卻異常耀眼,而楊排風那猶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恰好將這絲曙光牢牢地捕捉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楊排風毫不猶豫地抓住了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只見她的雙眼之中瞬間閃過一絲決絕之意,仿佛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
與此同時,她手中那根看似平凡無奇的燒火棍,卻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猛地一挑,如同蛟龍出海、擺尾騰空,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直直地朝著尚可喜的長槍撞擊而去。
這一擊猶如閃電劃破夜空,其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只聽得“鐺”的一聲脆響,那桿原本穩如泰山、堅不可摧的長槍,在這突如其來的猛力撞擊下,瞬間失去了平衡,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在半空中劇烈地晃動起來。
長槍的槍尖在空中胡亂飛舞,仿佛一只受傷的鳥兒在拼命掙扎,想要重新找回自已的平衡和方向。
尚可喜心中一驚,他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急忙想要穩住身形,收回長槍,雙手緊緊地握住槍桿,試圖重新掌控局勢。
然而,楊排風豈會給他這個機會?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已欺身上前,速度之快讓人幾乎來不及反應。燒火棍如影隨形,緊緊地跟著尚可喜的動作,直指尚可喜的要害。
那燒火棍帶著凌厲的氣勢,仿佛要將尚可喜一舉擊敗,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起來。
尚可喜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令他幾乎無法喘息。他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已這次遇到了強敵。
尚可喜眼見楊排風的攻擊如疾風驟雨般襲來,心中不禁暗叫一聲:“不好!”
他心里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繼續用長槍去抵擋已經是徒勞無功了,于是他當機立斷,毅然決然地棄槍而退。
他腳步踉蹌地向后連退數步,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一般。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盡可能地拉開與楊排風之間的距離,以便能夠重新調整自已的防御姿勢,爭取一線生機。
然而,楊排風的攻勢卻如同洶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地向他席卷而來。
她的燒火棍在空中舞動,猶如一條火龍,上下翻飛,讓人眼花繚亂。
尚可喜雖然竭盡全力想要避開這凌厲的攻勢,但無奈楊排風的棍法實在太快太狠,他根本無法完全躲開。
在這一連串的快速攻防中,楊排風將自已的靈活性和棍法的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時而用燒火棍橫掃,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封住了尚可喜的退路;時而又用棍尖直刺,猶如毒蛇出洞,直取尚可喜的要害,逼得他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