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到晚接待那么多人,哪有時間去看他是微服私訪的國王還是惡名遠揚的通緝犯?]
[切~除了咳嗽,光說不練。所以我要給他查嗎?]
老鼠男人移開視線,沖其他幾人翻了個白眼,然后又迅速將視線挪了回去。
[查!當然查!為什么不給查?這可是攪混廷根深水的好機會!]
絡腮胡壯漢也在賞心悅目的觀看球賽。
[他就是一個很不錯的通行證,雖然我們不能動他,動他也沒有意義,但是若以他為借口,我們可以把酒吧開到學閥和教會里]
突然,圍在吧臺旁的幾個人,都像喝酒嗆到了一樣,都大聲咳嗽起來。
——
那個遮擋得很嚴實的蒙面青年不知什么時候一步步挪著蹭到了吧臺前。
“咳咳…那個……”蒙面青年也跟著咳了兩聲,試探著問:“你有…你覺得酒吧的地上會有紅色的硬幣嗎?”
圍在吧臺旁的幾個人又咳嗽起來。
吧臺后面的老酒保嚇得嘴角都抽搐起來:“我…我找找……您…您稍等!”
——
老酒保放下越擦越臟的杯子,又放下臟兮兮的抹布,端著手在吧臺后面急得團團轉,像是只刻板的猴子。
[怎么辦啊!怎么辦啊!怎么辦啊!]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絡腮胡壯漢拿杯子敲桌子。
[別吱吱叫!吵死了!]
穿紅裙子的漂亮女人已經不咳嗽了,她把杯里的紅酒全部倒進嘴里壓驚。
[那地方不好讓他去吧?]
老鼠男人移開視線,搖頭晃腦。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暗號的?]
紅裙女人朝蒙面的青年拋了個媚眼。
[你裝傻吧,假裝聽不懂,把他糊弄走就行了]
絡腮胡壯漢大口喝啤酒,惡狠狠地瞪了一圈。
[我看他也不知道,就是來試探咱們的!]
之前一直在墻角獨自站著的年輕女孩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酒紅色的的短發隨著步伐搖動。
[都閉嘴!往常該怎么辦現在就怎么辦]
——
“走,我帶你去找紅色的硬幣。”
酒紅色短發的年輕女孩提起吧臺上的馬燈,朝蒙面的青年伸出手。
蒙面青年手下意識伸出來,又趕緊收回去:“咳咳…你帶路就好…”
年輕女孩歪了歪頭,蹦蹦跳跳繞到幾個疊起來的大木桶后面,那里藏著一扇很不起眼的活板門。
活板門打開,露出
年輕女孩手里的馬燈照亮了石板的臺階,石壁上還有若隱若現的青苔和列隊爬過的蜘蛛。
青年整理了一下遮擋臉的圍巾,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