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傾是很排斥接觸那位教練,也很不想再回憶之前的車禍,但她既然說了要練,就要做到最好。
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她咬牙走向教練,“代號青鳳,向教練報到,請教練指示。”
教練本來是背對著她的,好像在擦車,聽到聲音悠悠然轉過身來,“指示什么指示,上車。”
和她第一次去練車時一模一樣的對話,云九傾心里更好緊張了。
“是,教練。”
嘴上應答著,手已經拉開了車門,熟練的調座椅,系安全帶,眼神努力的回避著教練的視線,“教練,我們先學什么?”
“先練練車感,走,在這場地里兜幾圈兒。”
教練提著他那成年人胳膊粗的保溫杯坐在了副駕上,愜意的喝了一口,才像是剛想起來似的問道:“知道哪個是剎車,哪個是油門兒,哪個是離合嗎?”
云九傾下意識的就想說“我當然知道了!”
然而,張嘴的瞬間她腦海里關于駕駛的所有知識儲備就都消失了。
感覺好像活了兩輩子,從來沒有接觸過汽車似的。
她驚悚的說出了句,“教練,不是說小汽車只有悲歡,沒有離合嗎?”
下一瞬教練的大白眼兒就翻了過來,“你想拿著自動擋的技術去搞特種駕駛?”
云九傾默默閉嘴,討好似的沖教練露出一個憨笑。
后者無語,“從左到右,剎車、離合、油門,科二用不到油……”
門字還沒說出口,教練車原地發出一陣像是八十多歲老太太放屁似的聲音。
云九傾嚇得忙把腳抬起來,教練車噗噗兩下,熄火了。
教練臉黑成了鍋底,“來來來,再踩兩下,你們特種兵多厲害啊,來,把腳踩油箱里去……”
熟悉的陰陽怪氣在耳邊響起,教練黑得像是涂了鍋底灰的臉色和記憶中的身影重合,云九傾忽然發現她好像也沒有那么排斥練車和面對教練了。
然而,“……坡道定點停車,車邊距大于30公分,扣10分!
側方位停車,未打轉向燈,扣10分。
倒車入庫車輪壓線,考試結束,成績不合格!”
悅耳的電子機械音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著令人做噩夢的成績,云九傾發現她果然還是放心的太早了。
等到課時打滿時老板再見到她都震驚了,“我靠,就是練個車而已,你不至于吧?”
云九傾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被妖精吸干了陽氣的唐僧,萎靡不振的杵在那里,感覺小拇指戳她一下她就能原地去世。
“我要隱形熒光劑,越多越好,別跟我說積分,不給我,我就拆了你這破空間!”
被教練和坑爹的破車折磨了小半個時辰,云九傾現在的怨氣比七月半的鬼都重,拿不到想要的東西她真的會瘋的。
老板也是知道自家主人的破脾氣,為了避免自己被格式化,它不滿歸不滿,還是將云九傾想要的東西拿了出來。
于是,就在卯時將至時,楚京的上空都飄滿了玄烈他們白天時對南沽營的將士們說的那些話。
還有以謝辭淵的名義放出的類似于“只要大楚國泰民安,江山穩固,本王問心無愧”等茶言茶語。
楚京上下都沸騰了,同意的,借宿南沽營的眾人也都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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