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他們都沒有要保護你們的意思嗎,這算哪門子護衛?
我家鷹主才懶得在這種沒有護主之心的奴才身上浪費精力,他們要走就走便是。
你們的馬屁就在前面,他們若是有臉丟下自己的主子自己逃之夭夭,沙漠之鷹絕不阻攔!”
云九傾微微側身,“那就……辛苦王爺隨我走一遭?”
沙漠之鷹,云九傾對這個扎根在西北上百年,卻令大楚和北絨、南岳三國都束手無策的匪幫還挺感興趣的。
而且謝辭淵腿部的毒都已經解了,眼睛也基本已經復明,過了今日便能行動如常。
沒有旁人拖累,她完全不擔心她和謝辭淵二人進了沙漠之鷹大本營就出不來的事情。
感覺往沙漠之鷹大本營里走一遭也不是不行。
兩個人在私下相處的問題上可能會有這樣那樣的分歧,可在對敵策略上卻總是意外的默契。
云九傾不過是說了那么幾句話,謝辭淵就毫無障礙地領會了她的想法,并欣然配合道:“可以。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到峽口等一會兒,待玄烈他們離開兩刻鐘,我們再走。”
西北大地廣袤無垠,玄烈他們策馬離開,兩刻鐘的時間足夠與此地的匪徒拉開距離了。
云九傾沒有接謝辭淵的話,下巴微挑,直接問那匪徒,“聽到了嗎,帶我們去峽口。”
那匪徒生在隔壁,從記事時起就是沙漠之鷹的一份子。
他身上有著與生俱來的匪氣,過去十幾年出了沙漠之鷹大寨他就是最囂張的。
舉凡遇到沙漠之鷹的人,無論達官顯貴還是商旅行人,無不畏畏縮縮,瑟瑟發抖。
從未見過云九傾和謝辭淵這等拿他當奴才使喚的。
他本能的憤怒,卻又莫名其妙的不是太抗拒,總感覺云九傾比他家鷹主還像是沙漠之鷹的土著。
方才那撼天動地的感覺仿佛還在,他也不愿意觸怒了云九傾,兀自讓開了前路,對玄烈他們道:“給你們兩刻鐘,兩刻鐘之后若是還讓我們的人逮到,那就只能怪你們自己命不好了。”
彼時,廉清漪和葉知秋也被帶了過來,反應過來云九傾和謝辭淵居然是在以自己的自由身換他們安全撤離后二人震驚不已,廉清漪隨即立刻走到云九傾身邊,堅定道:“王妃,我不走!
主子還沒走,我們當下屬的如何能先棄主而去,那跟背主有何區別?”
“就是!”
葉知秋亦字字鏗鏘地附和,還用不贊同的眼神看著玄烈他們,“王妃幾次三番救我性命,還我自由身,如此危急時刻,我怎能丟下王妃自己離開?
王妃,我們跟您一起留下!”
差不多也就半個月的時間,云九傾私底下甚至也不怎么跟她們來往。
只是每次有食物或者稍微好一點的棲身之所的時候會有她們一份。
待她們不像是下屬,倒像是客人。
廉清漪和葉知秋既感激云九傾的禮遇,又不安于自己對云九傾毫無貢獻,無功受祿。
如今云九傾身陷囹圄,她們沒辦法救云九傾,想著陪陪她也算是盡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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