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看左前方人群中那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是不是沈夜瀾,后面我再教你正確使用望遠鏡。”
眼睛看到的所有畫面都呈萬倍的放大,謝辭淵備受沖擊。
云九傾站在旁邊毫不費力地就能感受到他的不適應,但他還是努力地集中精力看過去,并極其迅速地給出了答案,“那不是沈夜瀾。”
“不是沈夜瀾?”
云九傾搶過望遠鏡又看了一眼,“你怎么判斷出她不是沈夜瀾的?
這世上真的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嗎?”
事實上云九傾看到那人的第一感覺也不是沈夜瀾,但云九傾其實也沒近距離接觸過沈夜瀾,對方給人的第一印象實在是太像沈夜瀾了。
以至于哪怕謝辭淵的答案其實是符合她的第一印象的,也不由得想要一個能說服自己的解釋。
“說不好,直覺。”
謝辭淵盯著遠處追逐的人群似乎還在辨認對方是不是沈夜瀾。
云九傾便果斷開口,“要不要出手?”
謝辭淵訝然側首,“你想救她?”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云九傾冷靜地盯著遠處狼狽逃竄的身影。
彼時北荒都護府的人已經追上了那個像極了沈夜瀾的人,對方似乎受了傷,雖然也有隨從拼死相護,但北荒都護府的人顯然是沖著那人去的。
數輪的進攻幾乎都是對著那一人而去,甚至為了傷她一下,可以直接忽略旁邊的隨從們。
“被北荒都護府如此追殺的人我們都不需要做別的,只要讓他們活下來,對我們而言就是一大助力了。”
云九傾前面說得冠冕堂皇,后面就樸實多了,“主要是我太冷了,想活動一下筋骨,不然我怕明天等玄烈他們到,看到的就是一個渾身僵硬的我了!
反正都是要活動筋骨,順便創造一點連帶價值也不錯,你說是吧?”
謝辭淵見她為了能光明正大地打架,連如此嚇人的理由都搬出來了,哪兒還能拒絕?
修長的手指戳云九傾的臉頰,“打架救人沒問題,要遮一下臉才行,畢竟我們……”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一塊黑布蒙住了臉。
順手扯下那塊黑布遮住臉,謝辭淵看著云九傾動作熟稔地遮臉,難忍好奇道:“連蒙面的布都有,你這身上攜帶的究竟是怎樣一個空間?”
云九傾像是酒勁兒還沒過去似的,修長的手指抵在謝辭淵唇間,“乖,該你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懂?”
話音落下,挑眉露出一個壞笑,提刀就往廝殺的中心狂奔而去。
謝辭淵早在被云九傾的手指抵觸嘴唇時魂兒就已經不在了,再看到云九傾壞笑著離開,他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深刻的自我懷疑中。
他方才,是被調戲了?
而另一邊調戲完謝辭淵的云九傾早就陷入了一種莫名的亢奮中,受寵長刀拖地,腳下生風似的沖到了廝殺的中心。
而比她更早到的是離相卿留給她的飛鏢。
誰也沒想到這鳥不拉屎的北荒大地上還會從荒野里鉆出個大活人來,廝殺的雙方全都鉚足了勁兒在擊殺自己的獵物。
以至于北荒都護府的幾個精銳殺手倏然倒下的時候雙方都懵了一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